他想了一下傅檐川的問題, 突然笑起來, 雙手穿進傅檐川的衣擺抱過去,支起了腦袋上去先用臉蹭了蹭,覺得舒服極了。然後他唇輕啄在上面, 覺得嘗不到什麼,下意識用舌頭卷舐過去, 再放出牙齒往上颳了刮,有股他說不出的味道,他想不出來是什麼,於是又重複一遍。
傅檐川微微發顫,他完全是在自己折磨自己,胸口用力起伏起來,撐在那裡不動看著祁奚。
這個笨蛋像是嘗一塊火腿哪裡味道最好一樣,東啃一口西啃一口,啃著就啃到了他臍下,指尖勾著他的褲沿往下扯了扯,然後仰起臉一本正經地問他,「檐哥這裡有毛毛。」
傅檐川再也克制不住,把他往上扯起來,貼下去堵住了他到處使壞的嘴,深深地懲罰了一番,牽出一根絲線說:「奚奚,今天害怕嗎?」
祁奚本來就暈的腦袋被吻得更暈了,傻傻地望著傅檐川問:「怕什麼?」
傅檐川捉著他的手按過去,他被燙了一下,手本能地往後縮,卻被傅檐川按緊在那裡,他沒有感受過的觸感,喝醉的腦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捏了捏問:「檐哥,你藏了一個烤紅薯在這裡嗎?」
傅檐川登時僵住了,他不否認故意讓祁奚喝了點酒,可是沒想讓人醉到說他是烤紅薯,他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祁奚又滿眼單純地問:「怎麼紅薯還在長?不是都烤熟了嗎?給我看看!」
祁奚推著他要去看,傅檐川壓過去說:「別看。」
「你是不是不想給我吃?」
祁奚非常不滿,傅檐川對著他清澈純粹的雙眼,有一瞬間想直接餵到他嘴裡,可他實在怕又嚇到了人,雖然醉了醒來也不一定不記得,但要是留了什麼陰影他都不知道是要心疼祁奚,還是心疼自己的後半生。
他狠狠地吸了口冷空氣,吻在祁奚唇邊安慰地吮了吮哄道:「你的嘴要吻我,烤紅薯給你暖暖手好不好?」
祁奚歪著腦袋想了想,點點頭說:「嗯,快給我!」
傅檐川重喘著呼吸,起伏的胸腔擠壓著祁奚,過了半晌他才把手往他們中間移。
祁奚的掌心終於被燙到了,發暈的腦子倏地有了一絲清明,他意識到沒有什麼烤紅薯,可傅檐川不給他考慮的機會,冷不防地又深深攻進他的口腔,手扯起他的毛衣貼上來,他不禁被摩挲得一顫。
傅檐川離出了一點他的口腔說:「奚奚手握緊一點。」
他委屈瞥開了眼回答:「可是好、好——」
「別怕好嗎?就今天一回。」
傅檐川哄著祁奚把手蓋在了他手背上,又貼過去占進祁奚嘴裡。
祁奚腦子犯著暈,像落進大灰狼陷阱的小紅帽,任由傅檐川掌握,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手都酸了,突然被傅檐川按到了頂上,他紅著雙眼驚訝地望著傅檐川,差一點又要呼吸過度。
傅檐川一下捂住了他的口鼻,額頭抵著他說:「不要緊張,看著我。」
祁奚不知道這一刻是因為底下手裡,還是傅檐川有什麼不同,他覺得他仿佛被傅檐川的眼神做了什麼,直到他的掌心糊亂一手,他想擦了,卻被傅檐川帶過來抹給了他自己。
他頓時臉紅更了,「檐哥,你做什麼?」
傅檐川放開了捂住他口鼻的手說:「乖,緊張就吻我。」
他想到那是什麼抬起下巴向傅檐川吻上去。
最後他們的糊亂成一起,傅檐川摟著他過了許久才說:「去洗澡,一個人可以嗎?」
祁奚點了點,傅檐川不讓開,好一會兒才想起把人推開,就這麼跑進了浴室。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醉意散了的,甩掉半掛在身上的衣物站到淋浴下面,低頭看了一眼頓時蹲下去捂住了臉,腦子裡回想起剛剛,被自己的臉熱燙到了。
傅檐川在外面的浴室迅速洗了澡,換了衣服在房間等祁奚,很久祁奚都沒出來,他擔心出事過去問:「奚奚?」
祁奚沒有回答他,但是水聲停了,過了一會兒祁奚開門出來,身上裹緊了他的浴袍,稍稍地瞟了一眼說:「我回房間睡覺了。」
傅檐川盯著祁奚從他面前走過去,倏地把人攔回來摟在了胸前,盯下去看著臉仍然紅得驚人的人問:「生氣了?」
祁奚眨了眨,眼眶裡就漲起了眼淚,連忙把臉埋在了他胸口不說話。他心疼地拍著人的背哄道:「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是壞人,不要別了好嗎?」
「嗯。」祁奚帶著鼻音回了一聲,雙手緊摟住傅檐川的腰手,「我的手好酸,你為什麼要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