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奚點頭,水就盪起來不停掃著他的脖頸,終於洗完了澡他們回到床上,傅檐川又從後面貼過來抱緊他。
「檐哥?」
傅檐川侵占了一遍他的唇,出來用灼人的視線望著他,「奚奚,可以再繼續嗎?」
祁奚有點懵,傅檐川以前從來沒有要求第二次,他以為傅檐川就是這樣足夠了,可對著傅檐川看他的眼神,他覺得自己像被一張屬於傅檐川的網罩住了,不自覺主動抱過去點了點頭。
第60章 無題
祁奚醒來不知道幾點了, 看到穿過窗簾透進來的陽光應該已經不早了,但傅檐川還在床上。他伸起腦袋看上去問:「檐哥,你怎麼還在?」
傅檐川還勾在祁奚腰上的手輕輕一撈,祁奚貼過撞在了他身上, 他抵著祁奚的額頭說:「怕你睡醒不理我了。」
「我怎麼會不——」
祁奚脫口而出了半句就卡住, 腦子裡冒出了昨晚的事, 登時臉紅的去推傅檐川。他現在覺得傅檐川也有不好的一面, 明明說的再一次,可是他回想起來還覺得腿里在發燙, 腳在被子裡踢了踢傅檐川。
「你怎麼可以騙我!說話不算話!再這樣我以後不相信你了。」
傅檐川沒讓自己被推開,硬把人扣在懷裡道歉,「沒有下次了好不好?」
祁奚瞥著視線不肯和他對視,他硬把自己的腦袋伸過去,對上了祁奚眼角微紅的雙眼說:「奚奚, 不可以原諒我嗎?」
祁奚的手抓著傅檐川胸口的扣子,逃開了他的視線回答:「你不要每次都這麼多、久, 我都要腎虛了。」
傅檐川差一點又笑出來, 祁奚說自己腎虛的模樣實在太可愛, 他湊過去往人唇上親了一下, 「不是在鍛鍊, 腹肌都練出來了, 怎麼會虛。」
「哪有!都看不到, 你摸摸,跟你的完全不一樣。」
祁奚要證明他還很虛,拉著傅檐川去摸他還沒長出來的腹肌, 可傅檐川掌心貼在了上面,他頓時又回想起昨晚的畫面, 緊緊按著傅檐川的手僵住了。
傅檐川猛翻過來壓在他上面,他下意識拒絕,「別。」
「我只抱一下。」
傅檐川雙手用力勒緊了祁奚,吻在他耳朵上,吮了半天總算鬆開手,「我要走了,累的話再睡一會兒。」
「嗯。」
傅檐川聽到祁奚的回答就起身下床,換完衣服出來不舍地又抱著祁奚吻了一遍。
「奚奚,我走了。」
祁奚乖巧地點頭,看著傅檐川出了房間,直到外面響起關門聲他才翻身繼續睡,卻睡不著了。
他不知道昨晚幾點睡的,也不知道傅檐川怎麼能換那麼多體姿用他的腿,他悄悄摸了摸那裡登時把手縮回來,強迫自己睡覺。
接下來幾天傅檐川繼續繁忙,祁奚一個人在家連畫都沒時間畫,他要一邊擔心程述不會再來找他,考慮要不要還是去上學,又要一邊時時刻刻想著傅檐川怎麼還不回來,有空的時候還要和謝洄聊天,再陪陪大聖。
他就這樣精神忙碌到了周五,和橘貓在陽台曬太陽的時候,接到了傅檐川的電話,說要回來帶他去吃飯。
傅檐川第一次在上班途中說要帶他去吃飯,以為是傅檐川太想他了,和傅檐川到了地方,才發現程述在那裡。
「傅總,祁奚。」
程述起身打招呼,祁奚不明白怎麼回事,傅檐川摟著他的肩膀轉頭貼在他耳邊說:「就當來吃飯就行了。」
祁奚見到程述還是有點緊張,怕萬一是來說不用他了的,轉過去向程述問候,「程導好。」
「好,先坐吧。」
程述看傅檐川摟祁奚的動作,擺明了沒打算避諱,他倒不是想懷疑別人的關係,可是在里這樣的事實在不少見,何況像祁奚這麼簡單純粹又長得如此招人,被盯上一點不意外,連柏培勇都有想法。
不過傅檐川態度讓他覺得傅檐川可能對祁奚是認真的,他現在能和祁奚見面,是已經和傅檐川談過一輪了,傅檐川並沒有談什麼利益,但提了一堆的要求,用最簡單的話來總結就是不能把祁奚當成畫畫的工具人,給祁奚創作的自由。
這樣的要求,他不確定傅檐川是不是真愛祁奚,但可以確定傅檐川是真欣賞祁奚的才華,不然想不到這裡。
但不得不說傅檐川是個腦子清醒的商人,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甚至贊助了祁奚畫畫所需的物品和設備,卻一句不提願意給他投資,大概是怕開了這個口,他就借祁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