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裡哪裡在痛,可是無論他怎麼撓都找不到痛的地方在哪裡。
好一會兒,他終於點了頭,傅檐川摟著他回到車上,關上車門卻沒有開車。
「奚奚。」
傅檐川等不到回家,他轉去抓著祁奚的肩膀,看著祁奚難過受傷的眼神,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心疼地把人抱過來說:「奚奚,我只喜歡你,我們8年前分別就再也沒見過,我和他也什麼都沒有過。」
他想說從來沒有把祁奚當成誰的替身,又怕替身這個詞反而讓祁奚更難過。
等了許久祁奚都不回答他,也沒有什麼反應,他更慌了,把人推起來不安地問:「奚奚,理理我。」
祁奚對著他看了半天,終於開口,「傅檐川,我再也不叫你檐哥了。」
傅檐川一時不該怎麼反應,這個懲罰對他來說都不是懲罰,他連忙答應,「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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