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奚跑回樓上把外套拿下來,傅檐川給他穿上,順便對程述說:「祁奚要請假兩天。」
「為什麼又要請假!」
程述喊出來,傅檐川已經把人帶走了,祁奚也不清楚地問:「對啊,為什麼要請假?」
傅檐川不回答,回家後他們如常地吃飯,膩在一起什麼也不做,然後洗澡睡覺。
天氣冷起來,尤其晚上溫度降得厲害,傅檐川怕祁奚著涼一直開著暖氣。
祁奚的上半身從被子裡聳了出來,他乾脆舉著腳把剩下的被子也踢開,摸著傅檐川的腹肌,雙眼迷離地說:「傅檐川,好熱。」
傅檐川撐在他上方,忽然壓下來吻他,然後問:「哪裡熱?」
祁奚感受到了熾熱的地方更加熱烈,四肢往傅檐川身上圈過去,聲音破碎地回答:「都、好……熱!」
「要起來嗎?」
祁奚還沒明白要怎麼起來,傅檐川突然就抱起他,坐起來他就疊在了傅檐川上面,倏地發出了一聲,撐住了傅檐川的肩膀。
傅檐川壞心地按住他不讓他逃,窗外面突然綻起了煙花,絢麗得如同星雲一般鋪滿了他們的落地窗,像是故意放給他們看的,角度完美地在窗框裡成了一幅畫。
「生日快樂,奚奚。」
傅檐川貼到了祁奚耳邊,祁奚還轉頭看著窗外面的煙花,驚訝地問:「是你叫人放的嗎?」
「喜歡嗎?」
祁奚的喜歡寫在了臉上,「現在到我的生日了嗎?我都忘了我要過生日了。」
傅檐川輕嗯了一聲,「以後每一年我都會第一個和你說生日快樂。」
祁奚想起去年他的生日被趕出家無處可去,可也是因為那樣他才遇到了傅檐川,一瞬間記憶里的所有難過傷心都消失,只留下他與傅檐川的相遇。
他推著傅檐川要起身,「先等一下,我要去看你給我放的煙花。」
可是他沒起得去,反倒離了一半被傅檐川狠狠地壓回去,克制不住地顫得沒了力氣,他向傅檐川瞪過去,傅檐川又過來吻他,哄他說:「我帶你去看。」
他以為傅檐川要放開他,結果傅檐川直接將他抱起來,他怕掉下去連忙掛緊在傅檐川身上,聲音不穩地說:「你不要走,這樣太里、面了!」
「不喜歡?」
祁奚紅著的臉更紅了,用力地往上蹭,將臉埋在了傅檐川頸窩裡沒有意義地喘吟起來。到了窗邊傅檐川終於把他放下來,那裡有一個單人沙發,傅檐川讓他背對著扶在沙發靠背上,接著從他背後貼過來再次接在一起。
他瞬間難忍地臉趴下去,看不煙花他不滿地說傅檐川,「你這樣我怎麼看!」
「我抱你看。」
傅檐川那些不敢讓祁奚發現的掌控欲全用在了這裡,祁奚猛然腳沒了支處,下意識來抓他,反而讓自己跌得更深。他克制心裡發瘋的野獸,貼在人耳邊哄,「乖,別亂動,不然受不了的是你。」
祁奚不敢動了,任傅檐川擺布,最後成了他兩腳虛虛踩著沙發靠背的模樣,傅檐川在他後面接住了他大部分的重量,明明在欺負他,卻還要對他問:「奚奚,煙花好看嗎?」
他根本沒有看清楚什麼煙花,尤其是煙花亮起來,將他們的身影清清楚楚映在了玻璃上,他看見的只有自己和傅檐川羞恥的模樣,他別開了眼睛去推傅檐川的手臂,「我不要看了,傅檐川放我下去。」
「別怕,沒有人看得見。」
祁奚覺得問題是他自己看得見,傅檐川咬到了他的耳朵,又對他說:「不想看就吻我。」
煙花又綻起來,祁奚用力地扭回頭去吻傅檐川,傅檐川銜住了祁奚的舌尖,眼睛盯向玻璃里的倒影,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個怪物,將要把祁奚吞併與他融合在一起。
結束的時候祁奚已經完全忘了煙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的,腦子裡只有傅檐川給的感受,連澡都只洗了一半就睡著了。
第二天,他睡到了中午,起床只看到橘貓在他枕頭邊,他把越來越不愛動的橘貓抱過來,埋進臉吸了一遍才起床。
傅檐川在廚房繫著圍裙做飯,祁奚出來在屋裡找了一圈才找到他,上下來回地打量了他好幾遍,跑過來從背後抱著他問:「為什麼你在做飯?」
「你生日。」
祁奚想了想突然問:「你生日什麼時候?」
傅檐川切菜的動作頓了頓,聲音明顯地沉下來說:「你不知道嗎?」
祁奚在他背後亂蹭了一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