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難不讓顧湛深多想。
顧林喬道：「有些不太方便說的情況，但是問題不大，只有受到信息素刺激才會偶爾發生不良反應。」
他這話說得半真半假，一個beta會受信息素影響，也並非不可能。
顧林喬又把瓶子往前推了推，皺眉道：「顧湛深，你再不喝！我就要出洋相了。」
顧湛深接過來，沒對這瓶藥作任何評價，「比如？」
顧林喬道：「比如原地暈厥，又上一次熱搜！」
並不會原地暈厥，只會進入假性發情期。
聞言，顧湛深沒再繼續問，把瓶口拔了，一飲而盡。
是蜜桃味的液體。
顧湛深眸色微閃，味道似乎有些似曾相識。
第14章
見顧湛深喝完，顧林喬抬手就把瓶子搶過來丟垃圾桶了，「如果還是不舒服就再喝一支。」
顧湛深感受了一下身體的變化，說：「還好。」
出了身體互換這個岔子，和余琪睿的溫泉套房之行自然是沒辦法再繼續了，顧林喬讓顧湛深去跟余琪睿私下溝通，就說不舒服，今晚要睡自己房間。
顧湛深道：「你發消息給他，我去跟導演說明情況。」他停頓兩秒，「明天還是我們在一起。」
「就不能不選嗎？」顧林喬無語。
顧湛深抬手點了點顧林喬的頭頂，「顧林喬，你不是想換回來嗎？上次已經驗證了，我們想換回來，就是需要親密互動。」
顧林喬下意識看了看顧湛深的頭頂，上方是一個碩大的「60」，顧林喬問：「顧湛深，我頭頂是什麼數字？」
顧湛深嘴角勾起一抹難言的笑意，「0。」
「0？」顧林喬目瞪口呆，「怎麼會是0啊。」
他不相信，衝進了洗漱間，居然真的是0。
「為什麼？！」顧林喬急囔囔的聲音傳來，「為什麼你數字比我大那麼多啊。」
顧湛深靠在門框上看顧林喬，說：「不太清楚，你願意實驗一下嗎？」
顧林喬倏然轉頭，「實驗什麼？」
顧湛深張開雙臂，「比如主動抱抱我。」
顧林喬糾結了兩秒，抿抿唇，抬腿走了過去，一頭扎進了顧湛深的懷中，過了好一會兒，他聲音有些發悶道：「數字變了嗎？」
他微微抬起眸子，視線越過那頭燦金的頭髮，落在顧湛深頭頂的數字上，對方的數字依舊沒變，但是似乎跳動的頻率有些不正常。
顧林喬忘性大，煩惱來得快，去得也快，注意力瞬間就轉移到顧湛深身上去了，他站直身體，饒有興趣道：「顧湛深，你在緊張啊。」
見顧湛深不說話，顧林喬繼續撩撥對方，「哇！顧湛深，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對我余情未了！」
顧湛深只是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說：「我說是呢？」
顧林喬立即換上了一副嫌棄的面孔，「我拒絕。」
互相調侃兩句之後就言歸正傳了。
顧林喬眼巴巴地瞧著顧湛深：「變了嗎？」
「變了，」顧湛深眸子裡透著幾分思索，「但是只增加了10。」
「10？」顧林喬摸摸鼻子，「怎麼跟那天效果差那麼遠啊。」
說著，他又一頭扎進顧湛深的懷中，「變了嗎？變了嗎？」
雖然只增加了10，好歹算有變化。
理論上來說，只要跟顧湛深擁抱12次，兩人就可以換回來了。
顧湛深：「加了，但是只加了5。」
顧湛深冰冷的語言打破了顧林喬的幻想，他迅速地離開顧湛深的懷抱，沒效果，抱什麼抱？
顧湛深眉頭微皺，說：「我猜測，短期內，重複性機械性動作會逐漸失效。」
顧林喬想了想第一次互換成功，兩人的接觸確實比現在要多樣化很多，畢竟在泳池中，想不碰到都難，更別說換回來的前幾秒，兩人在水下糾纏得難捨難分。
所以……顧林喬瞳孔微縮，總不能要接吻什麼的吧。
他正胡亂想著，一隻手就伸到了他眼前。
「做什麼？」
顧湛深：「牽我手試試。」
顧林喬握住了那隻手，自己的數字變沒變，顧湛深的數字倒是動了。
正在兩人打算進一步實驗之時，他們的房門被哐哐砸響了，兩人雙雙回頭，離開了洗漱間，顧林喬拉門一看，外邊正是導演還有秦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