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了。」
顧林喬真服了腦子上面這個大bug。
他咬著下唇,「你靠那麼近, 又突然提起從前的事情,我能不緊張嗎?誰知道你是不是居心不良。」
顧林喬是甩鍋的一把好手,把問題拋給帶來問題的人, 完美解決問題。
顧湛深輕笑一聲, 拉過凳子坐下,把水杯放在一旁, 長腿交疊在一起, 神態鬆弛地靠著椅背,「我居心不良是什麼值得緊張的事兒嗎?我每天都在居心不良,那小顧老師豈不是每天都會睡不著覺。」
重逢以來, 顧湛深總是喜歡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顧林喬搞不清楚對方到底在想什麼。他並不認為顧湛深真對他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如果真的有, 那當年就不會離婚了。他簽離婚協議簽得爽快,如果真的喜歡,顧湛深那麼強勢的人就不會攔一攔嗎?
顧林喬嫌棄地看他一眼,「顧湛深,你別老是擱我這兒發瘋,外邊追你的人一大把,我跟你有沒有可能,你心裡真沒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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