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望:謝謝,托你的福,我們住那小區蹲滿了狗仔。
顧林喬:行,那就下午兩點見。
普通一次碰面弄得跟做什麼地下交易似的。
顧湛深下午有事要出門一趟,正好省了顧林喬跟他匯報行程,顧林喬沒讓司機送,自己隨意從地庫開了輛跑車去天娛。
大概是這兩天顧林喬鬧出來的新聞太多,熱度高到誰都想要一手新聞,天娛門口很多娛記蹲守,但蹲了好幾天也沒蹲到人,顧林喬就跟閉關似的,完全看不見人影。
就在各路娛記狗仔昏昏欲睡時,一輛超跑疾馳而過,駛入天娛地下停車場,不管是什麼,有新聞就行,直接咔嚓兩張。
天娛最近的氣氛很奇怪,無他,都在吃一哥的瓜,小群都不知道建了多少個。
作為天娛的員工,他們多少都知道藝人的一些事兒,顧林喬緋聞雖多,但據大家所知,都是假的,眼下爆了個大的,眾說紛紜,已經私下開賭。
於是,顧林喬人才到負二樓,群里就已經傳開了。
顧林喬直接去了總裁辦,還沒進余承望的辦公室,就看見了一個嫩生生的小朋友正張開雙爪接漂亮姐姐給的小零食,眉眼彎彎,奶呼呼地說謝謝,引得總裁辦小聲尖叫此起彼伏。
顧林喬發出一聲輕咳,小朋友聽見了,立即回頭,大大的眼睛迸發喜悅之色,捏著兩把巧克力就朝顧林喬小跑而來,啪嗒一下撞在爸爸的小腿上,發出脆生生的一聲「呀」。
「走,進去找你乾爹。」顧林喬一把撈起崽兒,往裡走去。
秘書辦的人道:「誒,顧老師,裡頭有人。」
困困附和道:「是的哦,有客人!」
困困就是在裡頭待著太無聊才自己跑出來玩的。
於是,顧林喬又抱著困困在外面待了會兒。
約莫二十分鐘,那扇門才被推開,一行人魚貫而出,與余承望並肩同行的是一個俊美高挑的男人。
「爸爸!」困困奶聲奶氣大聲喊道,雙手一張就想往余承望身上撲。
他謹記和爸爸的約定哦,余叔叔是爸爸,爸爸是叔叔!
余承望正經不過三秒,笑嘻嘻地從顧林喬懷中接過困困,有點嘚瑟地瞧了好友一眼,跟困困碰了碰臉蛋,「乖崽兒。」
顧林喬卻沒心思搭理余承望,他的視線和顧恩直直對上,對方停下來,腳步一轉直接到了他面前來,開口就是一句,「這是你兒子?」
臥槽,余承望差點被嗆死,背後沁了一層冷汗,在顧林喬開口之前,他搶先開口,「是啊,乾兒子,是不是挺可愛的,困困叫叔叔。」
困困不太明白,但很配合,他軟軟地靠在余承望懷中,奶聲奶氣道:「叔叔。」
困困是顏控,對好看的人有天然的好感,喊了之後自己先不好意思,小腦袋往余承望肩膀上一埋,羞澀地沖顧恩彎了彎眼睛。
顧林喬已經在心裡爆粗口,什麼玩意兒啊?
他不知道自己和顧恩是什麼關係,但非常肯定顧恩和舒祁風絕對有一腿,不然為什麼倆人性格如此相似,上來就是問這兒問那兒,好像很熟一樣。
被打岔之後,顧恩沒有在追問,只是神色有些複雜地看了一眼顧林喬還有困困,之後就同餘承望告別,帶著助理離開了這兒。
待人一走,余承望就領著一大一小進了辦公室。
「臥槽,嚇死我了,你跟他認識?」余承望心有餘悸。
「見過幾次,第一次是錄節目的時候,就那次突發襲擊還記得嗎?他就是被襲擊的那個人,第二次就是在郵輪上,此外沒別的交集了。」顧林喬道。
到了室內,困困就又爬到爸爸身旁去了,依偎著爸爸乖乖玩魔方。
余承望滿臉疑惑,「就這?」
顧林喬轉而問道:「他來做什麼的?」
余承望道:「商量港島一塊兒地兒的投資。」
顧林喬繼續問:「我就知道他叫顧恩,你知道他多少信息?」
余承望挑挑眉,「八卦消息聽不聽。」
余家是做娛樂發家的,最不缺的就是八卦消息。
顧林喬:「你說說。」
余承望清了清嗓子,開始跟顧林喬科普對方的八卦。
從這位顧先生的十八歲講到現在,尤其點出了對方跟京市某豪門望族繼承人的愛恨情仇,從國外斗到國內,分分合合合合分分,終於在二十年前斷了個乾淨。
顧林喬:「所以另一方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