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办,我出尔反尔,让他们会心不安。”
“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你带头目走,徐三你找个借口把他留下。”
“好!”
于成孝收拾好让亲兵把东西拿好,出去宣布回翼州。
他走出一段路后,把徐三叫到身边。说自己忘了一件东西,让他去找魏公子取。
徐三不疑有他,心里还暗暗高兴,他带头弃暗投明,长官立即就重用他了,亲兵都不指派,却把事交给他办,说明他取得了长官的信任。
徐三兴奋的回转,找到侍卫让通禀一声,长官让他来取东西。
魏帆出来,领着他往内院里走,一进内院光亮和侍卫就一拥而上,捆绑堵嘴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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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帆看都不看他,吩咐道:“天黑处理了,不能让他太舒服了。”
徐三拼命的挤眼睛,露出哀求神色。光亮等人理也不理,把他装进大布袋,扔在墙根下,天黑再说。
丁大石目睹了一切,他略有不忍,想起昏迷不醒的女儿,又硬起心肠。什么也没说。
魏帆换了衣服,又继续守在丁蔓身边。
银环苏醒后已经被徐珊挪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魏帆握住丁蔓的手,轻声向:“蔓儿,睡够了没?该醒醒了。到了午时就醒好不好?婶娘给你熬了稀呢。
可香了。起来吃口好不好?蔓儿,等你好了,我们就订婚可好?蔓儿,我们要生很多很多孩子。。。”
说到这里魏帆有些哽咽了,苏郎中说蔓儿受伤颇重,流血过多,会难孕子嗣。
魏帆决定隐瞒这个消息,蔓儿那么喜欢孩子,看她对丁岩,对丁树一万个耐心。
魏帆想等丁蔓好了领她去翼州,找医术精湛的郎中看一看。
魏帆絮絮叨叨的在丁蔓耳边一直不停的说。
王氏,丁大石夫妇进来又出去。丁大石夫妻俩已经知道了母亲应下魏帆亲事一事儿。
他们也很喜欢魏帆这孩子,看他为妞妞做的,他们做父母的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些,方方面面想的那么周到。
到了午时,丁蔓没有醒,到了黄昏,丁蔓还没有醒。时有发热,却不是那么烫了。
魏帆眼窝深陷,布满血丝。嘴都掀起了一层皮,嘴里长满了泡。
王氏多次劝魏帆休息,魏帆固执的不离地方。
无奈王氏去了丁蔓房间里,丁大石陪着魏帆守在丁蔓身边。
魏帆一夜无眠,不停的试丁蔓额头,用温布巾擦丁蔓的嘴唇。
到了凌晨魏帆在一旁躺下,手依然紧握丁蔓的手,想眯一会儿,闭上眼睛就沉睡了过去。
丁蔓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到处是大火,她到处跑,怎么也找不到出路。
大火烧的她很疼,她感觉很渴,想找水喝。
好像听到远方有个人在说话,远远的听不清楚,她想过去问问这是哪里。
却被藤条缠住了胳膊,远处的声音消失了,丁蔓万分着急,一边喊不要走,一边用力挣脱藤条。
魏帆一下子惊醒,他松开丁蔓的手,就看到丁蔓手慢慢的在动,嘴唇嚅动,不知道在说什么。
“蔓儿!蔓儿!你醒了是不是?求你!求你睁开眼睛好不好?你己经睡很久了,蔓儿,求你。”
丁蔓感觉耳边嗡嗡的,她用力挥了下手,努力的睁开眼睛,大声喊:“吵死了。”
丁蔓认为的大声其实很小,魏帆呆住了,一个大男孩不禁红了眼眶。
“蔓儿,你醒了?苏郎中!快来!蔓儿醒了!”
丁蔓慢慢的闭上眼睛,又睁开,眼前渐渐的清晰,她看到魏帆脸色很差,头发凌乱,眼布满血丝,嘴唇上全是皮。
“你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了?”丁蔓问。
魏帆一下子把丁蔓的手捂在自己眼睛上,丁蔓感觉到了热热的液体。
“你哭了?怎么了?”
闻声进来王氏等人,苏郎中进来迅速的给丁蔓把了脉,脉搏强壮了不少。
“丁姑娘已无大碍,脱离危险了,只是身体亏空的厉害,以。。。”
魏帆急忙打断他的话:“苏郎中!”
苏伦看向魏帆,魏帆微笑道:“请您给蔓儿多开些补气益血的药。等会儿我派人送您回去。”
苏伦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只是出去写药方。
王氏看了魏帆一眼,若有所思,她跟了出来,关上房间门,悄声问苏伦:“苏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