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平靜坦然的告訴她都過去了。
什麼過去。
他壓根就沒去。
許是注意到裴識月的動作,梁望舒很快走了過來,眼神示意周既,像在問怎麼了。
「沒事,就隨便聊聊。」周既小聲說,「我先回去了,過兩天開學,我還有篇論文沒弄完。」
梁望舒點點頭,周既又跟裴識月打了聲招呼,才轉身離開。
梁望舒電話也講得差不多了,關了麥克風只聽不講,輕聲問裴識月:「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裴識月看不見他的臉,只能憑呼吸,憑說話的語氣去判斷他當下的心情,是疑惑的,關心的。
她回想起他通篇的謊話,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當朋友比當戀人更好。
這是沒辦法比較的事情。
「梁望舒。」裴識月努力抑制呼吸,清楚地明白自己不是自作多情,「你是因為我才選的和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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