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哥,我会长久地喜欢你,但可能永远猜不透你的想法,”莫念咽了口唾沫:“总要为以后做点打算。”
说来惭愧,这也是他至今众多谎言中为数不多的实话。
尽管选择追随沈执是孤注一掷,但他现在身体健康,肩上还担着赡养一家长辈的责任,就算被伤得体无完肤,说到底还是不甘壮烈地横死在分手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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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苟活下去,身上任何一处都会腐坏,可能最后就剩一颗贼心不死了。
沈执几乎折断莫念的手腕,良久。
“所以,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看着对方的苍白的脸,沈执沉声问。
他从来没考虑过莫念的去向,他以为能和以前一样断得利落,双方都当作不曾发生任何关系。
然而在莫念开口的那个瞬间,沈执产生了某种稀薄的、异样的情绪。
他甚至很难界定那究竟是什么。,人的生理机制有时候很简单,怒火可以用来应对一切未知。
“莫念,”沈执放开对方,却不让他离开身前:“以后不允许再说这种话。”
“对不起。”
“这是警告,”
沈执转身离开:“别再道歉。我已经听够了。”
家里一共只有两个人,所以这个生日过得格外朴素。
莫念想了想,最后在蛋糕的一边插了一支蜡烛,又在另一边插了六支。
然而半天找不到打火机,正看见沈执完成了工作,从楼梯上走下来。
“找什么?”沈执问。
莫念有些尴尬,偷偷瞥了对方一眼道:“打火机。”
“在左边的柜子里。”
沈执平时没有抽烟的习惯,因此打火机大多是朋友当作礼物送来的。
每一只都有专门的收纳盒,看上去价格相当高昂,莫念没敢逐个拆开,于是挑了只离自己最近的放在桌上。
奶油清甜的气味让人心情愉快,其实昨天惊心动魄闹了一回,莫念只当沈执已经对他失望透顶,压根没对今天的生日报有什么期待。
结果他试探着给程秘书发消息的时候,却听对方说蛋糕已经准备好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订的,或许是在他来这里之前。
“执哥,你、你来坐下吧?”莫念见沈执走到了身边,忙牵着他的衣袖坐下,一边伸手去点燃那几根蜡烛。
:()执念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