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二位大人有大量,别与我一般见识。”
莫念和段谦交换了一下眼神,看得出彼此都感到困惑。
“我相信你的诚意,唐先生。”莫念道:“你和沈执之前或许有些误会,但你实在不应该把旁人牵扯进来。”
“误会?”唐修懿嗤笑一声,恰好窗外的草场上远远地跑来一匹栗色马,四蹄矫健,鬃毛迎风飞扬。
他朝着栗色马指了指,露出看孩子似的自豪神情:“瞧见那个尖耳朵没?那匹汉诺威马是它这一代里最出色的,现在本该出现在国内,同我计划在那里建的马场一起,作为礼物送给我母亲。但沈执那家伙他妈的非得来搅局,最后弄得大家都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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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事情还有许多,段哥都是知道的。我与他之间,没什么误会可言。”唐修懿冷声道。
段谦暗地里朝莫念点头,证明这些话属实。
他知道唐修懿的父亲唐志早年也定居在中国,但由于没能成功争得执行董事资格,受到了沈连桦的排挤,日子不大好过,于是自请去负责集团的海外事务。
两家人积怨已久,唐修懿和沈执又都是个性强硬的主儿,难免起摩擦。
唐修懿又道:“何况你怎么能算是‘外人’呢,莫先生?沈执几次三番来美国是为了谁,你不会不知道吧。”
此话一出,弄得对面二人都感到如芒在背。且不说莫念,段谦心想敢情唐修懿压根儿没考虑过自己的感受,只当自己是个肥皂剧里可有可无的背景板么?!
然而人的怒火一旦掠过峰值,理智也随即回归了原位。
段谦又好气又好笑,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点在桌面上:“明明对付他的方法有许多种,你为什么选择专攻感情?这对于你而言有什么特殊意义?”
“当然!他要是不死心,怎么”唐修懿脱口而出“结婚”二字,见段谦表情古怪,以为是被发现了什么端倪,干咳两声道:“算了,没什么。”
他正紧张,哪知道对面那位性取向为男、满脑子浪漫主义的人全然曲解了意思,迟疑道:“难、难道你:()执念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