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回答,我只是问,如果这事是真的,该怎么办?我没说是他干的。”
大爷接着说:“这事绝对不可能,大茂,我知道你们有嫌隙,但不能随便指责,这可是大罪,违法的。”
“对,我知道这是违法的,我也不会乱说。”许大茂解释。
这番话一出,三位长者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愠怒,这不是明摆着挑衅吗?他们对何雨柱的为人再了解不过了。
现在竟有人说何雨柱干出这种恶劣行径,不得不承认,这太过分了。
"许大茂,有话直说,没事就快滚,真当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大伯一脸严峻地警告。
"好,你们给我记着,记住你们今天的言行,将来有求于我时,别后悔。"
许大茂说完,便拉着娄晓娥离开了现场。
"你说说这许大茂究竟是什么东西,真当我们是空气吗?"二伯皱眉道。
"就是,他未免太过分,完全不把我们当回事。"三伯附和道。
"得了得了,这事跟你无关,你先一边待着。"大伯不耐烦地打断。
众人就这样带着不满各自散去。
回家的路上,娄晓娥小心翼翼地问:"这件事真的跟何雨柱有关吗?"
"废话,难道你觉得我会骗你?"许大茂语气严厉地回应。
"相信相信,只是现在不是没有确证吗?"
"你等着,证据马上就会出现!"
"叮,大伯愤怒值+500。"
"叮,二伯愤怒值+500。"
"叮,三伯愤怒值+500。"
许大茂听到系统的提示,脸上掠过一丝笑意。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的傻笑,心底疑惑他是不是被气糊涂了,怎么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回到家中,许大茂缓缓躺到床上,吩咐道:"去,宰一只家里的老母鸡。"
"不是留着下蛋的吗?"
"你看不见我难受吗?你去做,我们家缺这点吃的吗?"
看着许大茂这般模样,娄晓娥满腹怨气却不敢发作,只能含泪去宰鸡。
许大茂躺在床上,思绪不断盘旋,老子都重生了,何雨柱你还敢动我,难道不懂什么叫主角待遇?
这次若不给何雨柱一个深刻的教训,胡同里的人谁还会瞧得起自己,这次必须一出手就震惊四座。
酒足饭饱后,许大茂满足地在炕上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许大茂觉得身体轻松许多,只是头还有些微痛,这一切都归咎于何雨柱,越想越气愤。
许大茂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来到门口等待,他们约定好第二天上午见面。
只要老吴一到,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然而,从早上等到下午,老吴的身影始终未现,这小子在搞什么?怎么还不来?
交通不便,许大茂也不能再去寻老吴一次。
只能在此静候,如果黄昏降临仍不见人影,那便只能亲自去寻个究竟。
娄晓娥因挂念许大茂的安危,一直守在近处,连工作都不敢去。
夜幕降临时,人们陆陆续续归返,结束疲惫的一天,都渴望能尽早歇息。
然而看见许大茂坐在庭院中,一脸不怒自威的神情,无人敢轻易接近这个麻烦源头。
何雨柱哼着小调步入,脸上洋溢着雀跃,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
“何雨柱,我看你挺乐呵啊,不过你给我记住了,这事还没完。”
“哎呀,你这小子总跟我较劲呢?要不是看你伤着,看我怎么整治你。”
许大茂听后只是轻轻一笑,并未动怒,更无半点激动。
何雨柱满腹狐疑,许大茂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本应愤怒的人,此刻却淡然如常。
尽管困惑,何雨柱也不想多纠缠,只想尽快回家。
各家各户炊烟袅袅,一片生活气息。
唯有许大茂和娄晓娥夫妇没生火做饭,两人静静地立在一旁。
“大茂,要不咱们回去吧,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这样站在外面好吗?”
“你懂什么!在这儿给我等着,一会儿让何雨柱给我道歉。”
许大茂的话语中透着笃定。
娄晓娥感到一阵迷茫,不知该信还是不信,此刻她也十分头痛。
虽然无奈,但她若坚决不愿进去,也只能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