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你不会否认吧?”
吴副城主终于找到切入点。
“没错,我承认,然后呢?”
“那么,这事你是否有责任?”
“黄一鸣酒后值勤我有责,但孙小勇之事与我无关,我又没指使他骚扰少女。”
何铁骨头脑清晰,明白何事可认,何事不可认,此时必须言辞明确。
“既是你的责任,难道不应有个交代?”
吴副城主深深叹息,显然此次较量他们已败下阵来。不得不承认,何铁骨太过精明。
“呵。”
何铁骨轻笑一声:
“吴副城主,若都如你般拖延至今才寻求解决,恐怕早已时过境迁。
黄一鸣当日已被我解雇,这样的处理你可满意?
如不满意,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
是否需要我当面示敬,以表忠诚?”
对于上门挑事者,何铁骨自然不会客气,该强硬时必不会手软。
“何队长,请正视问题,现在讨论的是你的过失。”
吴副城主感觉一股怒火在胸中翻腾,却无法发作。
“吴副城主,这就是我的态度,我在认真面对自己的问题,如你无法接受,那就请你返回你的城卫署吧。”
何铁骨毫不留情,针锋相对。
气氛紧张,陷入僵持之际,一直沉默的李副工长终于开口:
“咳咳,二位都冷静一下,喝口魔力茶,不过是工作上的分歧,不必如此,把事情说开便好。”
...
赫尔德·图尔斯听到李副厂长的话语,立即举杯品尝魔幻茶水,轻拭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呵呵,还真得承认,李副厂长的茶艺非凡啊!\"
...
李副厂长闻言,笑容更为灿烂,目光掠过萨鲁曼副主任,又转向乌尔夫副所长:
\"哎呀,萨鲁曼阁下,乌尔夫阁下,您二位不必如此动怒,这不是私人间的纷争,不值得这般计较。
图尔斯这青年,毕竟尚嫩,处理事务欠缺经验,方式或许欠妥,但我们谁不曾年轻过呢?
犯错并不可怕,能及时悔改就是优秀的战士。
整体而言,农工联队的业绩令人瞩目,连王座之上的领主都给予了嘉奖。
年宴之时,市议殿的长者特别嘱咐宣导团,将图尔斯的誓言——'我是一块魔法石,需求之处即我归处','急民众之所需,解民众之所困' 制成卷轴,悬挂在每个机构之中。
这难道不是对我们三家协作成果的最大肯定吗?\"
李副厂长此番言论,可谓高明至极。
其一,高层已赞誉农工联队,而你们在此质疑,岂不是怀疑领主的赞扬有误?
其二,联队本是三家长达的合作,若图尔斯受挫,你们两家也难以幸免。
当然,最妙的是首句:这不是私人恩怨。
这含义清晰无比,图尔斯与你们并无纠葛,莫要强行牵扯其中。
乌尔夫副所长与萨鲁曼副主任皆是老练之辈,自然领悟李副厂长的暗示,若在起初听到这些,他们必定会一笑置之。
此刻,一对二的较量,他们败下阵来,便借品茗之际,认真揣摩这个问题。
尤其是乌尔夫副所长:曲中杰这般强者的存在,面对图尔斯的“司法威严”都无言以对。
更有一名令曲中杰亦敬畏的老队长为他撑腰,他乌尔夫·朗波有何资格?
李副厂长并未理会他们的思绪,转向赫尔德·图尔斯,笑容收敛,瞪视着他,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
\"图尔斯,你也该懂得,作为后辈,你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时刻保持对长辈的敬意和求知的热情。
不论你的理由多么充足,但既然民众递交了申诉,就表明你们的工作仍有疏漏,往后在这方面必须留意。\"
李副厂长这番话,初听似乎责备图尔斯失职,其实深思之下,其意不言自明:
手段不够强硬。
对付胡大可这样的恶棍,要么送进幽冥牢狱,要么直接终结他。
\"嗯,我明白了,感谢李副厂长的指点。\"
赫尔德·图尔斯连忙点头致谢。
\"得了,得了,都只是公务之事,两位难得来访钢铁铸造厂,今日午后可不准离开...
你们或许还未曾知晓,柱子在烹饪上的技艺独一无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