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此事万无一失,孰料,只消几根烟的工夫,已有众多生命陨落。
目睹一具具身影在他眼前接连倒下,曲文斌心中突然掠过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预感:
“倒下的下一个,难道会是我?”
然而,何雨柱并未让他久等。
不久,满身鲜血的何雨柱便矗立在曲文斌面前,此刻的曲文斌早已双腿瘫软,无法动弹分毫。
他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仿佛置身于五月里的严冬,刺骨寒冷。
双腿之间,湿润而腥臭,气味蔓延甚远。
然而,这一切恐惧都无法比拟他此刻剧烈颤抖的心灵。
他仰首,凝视着不远处宛如血魔般的何雨柱,正一步步向他逼近。
"你,你别过来……"
曲文斌竭力挣扎,试图挪动身躯,稍作后退。
然而,他的下半身却如脱缰野马,完全不受控制。
"曲文斌,古人云,杀人者恒被人杀。
今夜你这般兴师动众来追杀我,应早料到败北之时,你也将面临同样的命运。"
何雨柱的步伐终于停滞,距曲文斌仅咫尺之遥,手持血迹斑斑的铁叉,字字铿锵地质问:
"曲家是否涉足钢铁厂的纷争?"
曲文斌涕泪交加,颤抖不止,不断摇头,却闭口不言。
何雨柱抬头,向前踏出一步。
曲文斌的身躯瞬间如脱臼般瘫软,倒在地上,形同一团烂泥。
何雨柱举手,将铁叉沾血的尖端抵住曲文斌的颈项:
"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只好送你上路。"
曲文斌感受到颈间的森冷,恐惧已达顶点:
"我,我说,我都说……"
:()四合院:入梦众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