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淮如的话,易忠海和一大妈暗暗对视一眼,夫妻俩的眼底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干咳一声,易忠海开口道,“那你现在去柱子那儿瞧瞧吧。”
秦淮如点点头,起身就走了。
眼见着秦淮如走出门,一大妈火急火燎地去把门关上。
再坐回桌边的时候她就显得格外忧心。
“老头子,你说秦淮如往后会不会也那么对我们啊?”
易忠海摇摇头,“秦淮如是个聪明人,不会那么做的。”
“我再不济,那也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周勋可以不把我放眼里,她秦淮如可没那个本事”
一大妈嗫嚅着嘴唇,“你现在是八级工,往后呢?往后你干不动的时候怎么办?”
易忠海沉默了。
好几分钟之后他才闷闷地开口道,“那你想怎么办?”
一大妈试探了一句,“要不我们直接和柱子说吧,让他给咱们养老,等咱们百年之后了,东西全是他的。”
易忠海直接否定了她的提议。
“不行,咱们才教秦淮如怎么赶走那些女娃娃,现在就跳过她去找柱子。”
“这要是被她知道了,她准会把那事儿抖给柱子听。”
“秦淮如惯会颠倒黑白,柱子脑子又不太好,绝对会信她的话,到时候咱们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啥都捞不着。”
一大妈恹恹的,“那咱们就只能把往后的生活寄托在秦淮如的良心上了?”
易忠海摇摇头,“把钱捏紧点儿吧,只要咱们有钱,秦淮如拿捏不了我们的。”
“她再没良心,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一大妈默默地点了点头。
秦淮如还不知道老两口已经看穿了她的本质。
急急地赶到傻柱家门口,她也不敲门,直接就闯了进去。
傻柱正颓废地喝着闷酒,看到秦淮如来了,他也不吱声。
挤出个笑脸,秦淮如扭动腰上前,“柱子,听说今儿于海棠来咱们院儿了?”
傻柱放下酒碗,表情略有吃惊,“你怎么知道的?”
秦淮如笑了一下,“怎么,我不能知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傻柱挠挠头,“我就是好奇谁这么嘴碎而已。”
突地他想到了什么。
脸上一红,傻柱低下头去,“是不是许大茂给你说的?”
“他是不是还和你说了别的什么?他那人惯会造谣,你别信他的话。”
秦淮如很懵,于海棠来和许大茂有什么关系?
她本想仔细问问,但想想现在不是问这问题的时候,秦淮如还是压住了心底的好奇。
看着傻柱,她殷勤地开口道,“柱子,刚好今儿厂里的活轻松,这天气热,你有什么换洗的衣服没?有的话我给你一块儿拿去洗了。”
傻柱愣了一下,“秦姐,这不太好吧?”
“你都叫我姐了,还有什么不好的”,秦淮如笑眯眯地弯下腰,手肘撑在桌子上。
“快点儿,把脏衣服拿出来。”
看着秦淮如的笑脸,眼神扫过她那白皙的脖颈和被桌子顶住的硕大胸脯。
傻柱呼吸一滞,浑身都燥热起来。
他慌乱地起身,看也不看就抓了几件旧衣服塞进盆里,然后把那盆直接往秦淮如面前一送。
“秦姐,那就麻烦你了。”
秦淮如笑意盈盈,“不麻烦,待会儿我就给你送回来。”
说着她接过傻柱手里的盆,似是不经意地用手在傻柱的手背上蹭了一下。
傻柱身体一抖,喘气声愈发粗重。
等到秦淮如转身了,看着她那晃动的腰肢和曲线,傻柱眼睛赤红。
一把关上门,他径直冲进了厨房。
听到后头的关门声,秦淮如的嘴角微微勾起。
约莫十来分钟,简单地搓洗了一下衣服,秦淮如又到了傻柱的门口。
“柱子,你力气大,来帮我把水挤干咋样?”
屋里头傻柱已经是贤者模式了。
懒洋洋地从屋里出来,他不耐道,“秦姐,挤不挤水都一个样儿,反正今晚也不可能干。”
“你挂那儿就好了,那些衣服我不急着穿。”
秦淮如摇摇头,“柱子,你啊太糙了,那样晒出来的衣服多容易坏呀。”
“这屋里少个女人就是不行。”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