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知道,那会儿小姨家条件非常好,别说养活我和妹妹,就算养活德云社都绰绰有余。”
“04年岳哥和三哥孔云龙来到德云社,我特别开心,师父教他们相声基本功的时候,我能在旁边听一听。”
“岳哥当年学相声的时候很慢。师父教贯口,背《地理图》,出德胜门走清河,沙河,昌平县……岳哥学不会,根本学不会。出德胜门直接迷路。我在旁边,一遍记词,两遍记气口停顿。偷着学了地理图。”
“师父看贯口不行,教岳哥太平歌词。诶,我跟着偷着学了太平歌词。回家偷摸练。教了好几段,岳哥学不会,根本学不会。”
“师父开始教岳哥快板,我是眼睛会了,手没会,没有快板。岳哥是学不会,根本学不会。”台下还有观众一起跟着喊学不会,根本学不会。“自己能把手系上。”
“学不会,但是岳哥吃得多啊,每一次看到岳哥,我就觉得没那么愧疚了。所以我和他关系特别好。”
“有一天,我趁着师父进里屋,偷着拿师父的快板想要试一试。被师父逮个正着。‘记住了,这是规矩,不能乱拿别人的板儿。怕给人打劈了。’”
“我把板放回到桌子上,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哦。我看您教岳哥,我就想着试试,我错了。今后不会了。’‘来吧,看看你这些天,偷摸的都学了什么啊,背两段我听听。’我背了几个小段儿,师父纠正了一下,随后说到‘丫头,你要是真心喜欢相声,可以试试。以后我教你。’”
“我曾经问过师父,‘您为什么最后选择收下我啊?’师父说,‘在你来的前一天晚上,我做梦,梦到只金凤凰落在德云社。’我正想着哪有什么金凤凰,就听师父说,‘我一合计,把你养着,长大以后给你卖了也能值不少钱。没舍得。’”
“从那天起,我正式进入德云社。每天和师兄弟一起去公园里练功喊嗓子背贯口。有师兄弟在一起,练功好像都没有那么枯燥了。痛苦,但是一点不寂寞。人生么,就是因为带着一丝痛苦,才会记忆深刻。”
“公园里很多人,还有撞树的老大爷,那个老头呢,特别喜欢听我唱,就喜欢听我唱。我要是不唱他都不撞。而且老头节奏特别棒。下下能卡我拍儿上。呀~压上了?!”台下观众泪痕还没擦干,就被她逗笑。
“那会儿我新学了个小段儿叫《牙痕记》。那个节奏感,全能卡拍儿上。”孟孟拍着拍子,唱起《牙痕记》,节奏越来越快,“就这一段,当时撞走好几个老头儿。”
“在我进入德云社之后,遇到一位贵人,就是于谦,于老师。我们在后台有一天,于老师没有烟了,我说,于老师,我出去一趟,给你买烟。于老师说,你先过来,以后啊,咱们俩就别叫于老师了。咱就认个干亲。我说,别介,于老师,不合适,我有那么老么?这么大个儿子。”
“咱俩谁是谁的爹?”
“咱俩我是你的爹。”
“咱俩谁管谁叫儿?”
“咱俩我管你叫儿。”
“滚!”
“我就出去了,我以为于老师跟我玩游戏呢,后来我一琢磨,不合适,于老师这么大岁数,德高望重,我跟人家开这种玩笑,而且人家说的是正经事。回到家,咕咚我就跪下了。我说,于老师在上,请受干爹一拜。”
“咱俩谁是谁的爹?”
“咱俩你是我的爹。”
“咱俩谁管谁叫儿?”
“咱俩你管我叫儿。”
“好闺女。”
“为什么离开之后仍然能在德云社混的风生水起啊。有个好干爹~”
“当然混的再怎么好,跟人郭麒麟也比不了。人家有个好亲爹。”
“当然话又说回来,有这么多关系都没用。”
“在德云社能出来唯一的路,就是自律、努力。要想一直保持自律,就得规规矩矩做人,踏踏实实做事。我是,德云社相声演员孟云堂。谢谢。”
到了真假麦环节,岳哥提问,“孟孟,你和我谁的颜粉多?”孟孟选择真麦,一脸无辜拿着话筒“师哥,从面积上,肯定你的颜粉多。”
岳哥既想哭又想笑,看着云字科一起宠大的小师妹,“刚才那个问题,你用假话那个麦再回答一遍。”
“哥,我输了。”眼神真挚。
“我怎么感觉我输两回呢?!”
岳哥问第二个问题,“请说出岳云鹏的三个优点。”
孟孟走向假麦,岳哥喊了一句“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