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不盯着点就作妖祸祸自己。九良不敢放松警惕,眼神落在孟孟身上,心思还惦记着后台孟孟送的快板。
孟孟祸祸自己也有些心虚,让他顺气,也是让他安心,手时不时往九良身上搭。二人擅长腿子活,孟孟分包赶角儿毫无表演痕迹。
“您看,我做一身旗袍用多少料子?”
孟孟趁机捏住九良的下巴,捏脸端详对视的同时九良笑得一脸宠溺“您看这位女同志要做身旗袍。”
九良把孟孟的手放下,“您这什么眼神啊,我往这一站改了妇女了是吗?”
“那您做什么旗袍啊?”
“我给我爱人做。”
孟孟弯腰背手凑上前“您爱人腿脚不方便?”
“嗯。马上就不方便了。”九良扫了眼孟孟的膝盖。一眼看得孟孟后脊梁发凉,干笑着。九良抬手一指,“她上班去了。”
“哦,上班去了。您爱人多高身量?”
“一米七二,您这个个头儿。”
又不按词儿说,孟孟反应了一下,“那我给您扯一米六五的布。”
“那不够啊。”
“不够给您让点布边儿啊。”孟孟夸张使剪刀。
“哦,多裁点儿。”九良也配合她比着剪刀。
看着九良学自己,又被他逗笑,明明刚学相声的时候不容易笑场,这笑点怎么越来越低了,“这布怎么样,要了么?”
九良点头,“要了要了。”
孟孟扯着手绢学撕布的声音。“嘶~”
“你是辣着了是么?”给孟孟又逗得笑场,把手绢放到九良手里,打一下招呼“回见。”转回身面对观众,“买卖做成了吧。”小两口也暗戳戳地又谈了段恋爱。
呛茬的买卖,顺茬的买卖,让人的买卖不让人的买卖,夫妻俩按部就班往下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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