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如若无法寻得超凡的宗师,陆进之事暂且搁置。况且,既然他已摧毁了地狱之门的一层,就算修成了《神化诀》,他也未必会是阎罗殿的同伙。
我建议,即刻向上级报告此事。”
秦奋闻言,微微颔首:“除此以外,别无他法。你说陆进修炼《神化诀》,但十日前他的面庞并未显现那种紫黑交织的标记。”
“十天前?不可能吧?从他肌肤的纹理推断,他的实力已逼近武者的巅峰。寻常人要达到这等地步,至少需五十年以上的苦修,即便天赋异禀,也需十载光阴。”
王铁崖此时开口:“十日前,我可以肯定,他非但未修成《神化诀》,也未习得任何功法。他体内毫无内力波动,那所谓的‘神化诀’,也是近来才修炼而成的。”
王铁崖的语气坚定,透着一丝无奈:“十日之内,从平凡之人跃升为宗师巨擘,这不是天才,简直是奇迹。” 秦墨听着众人的讨论,内心不禁涌起一股自豪,那个令他们震撼的男子,正是他的伴侣。
天冰沉声说道:“如此看来,他确是个异类。我们对付陆进的策略需调整。按他的进步速度,用不了多久,他便能与那些超凡的强者抗衡。因此,我们有两种选择:一是拉拢他,二是消灭他。秦统领,你与秦小姐关系亲近,或许可以尝试拉拢他。”
秦奋听了,摇头道:“不可,陆进并无投靠之意,我已经多次劝说。”
“既然如此,只能除掉他了。关于陆进,我会亲自向上级禀报。你们秦家似乎有些纷争,我就不再多言了。”
天冰说完,径直向外走去。秦刚瞥了秦奋一眼,感慨道:“我在家中无权干涉,你自己决定吧。” 说完,秦刚转身离开。秦宇的目光转向秦奋,问:“小轩,你真的打算派别人解决此事?”
秦奋淡然回应:“我这么做是为了全局考虑。” 听到这里,秦宇怒火中烧:“全局考虑?我父亲也曾亏欠过你,但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次只是巧合。你为何要救她?你竟不顾亲生子女,不顾外甥女,你还算是秦家人吗?”
秦奋闻言,看向秦宇,思考片刻后说:“你可以视我为秦家人,也可以不把我当作你的兄长或叔叔。”
秦奋此言一出,立即转身跑出门去。秦墨一脸迷惑地问:“父亲,叔叔到底怎么回事?”
秦宇听了,点燃一支烟,燃尽后熄灭,缓缓说道:
"二十多年前,你的舅父钟情于一位女子,那时你外祖父的权柄尚未巩固,他打算让你舅父联姻,以增强与政敌的联盟。那时的东北,尽管地狱组织尚未扩展至今日的规模,但其强者之多,丝毫不亚于现在。这样的实力令东北的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局面之复杂可想而知。
或许你祖父还期望那位女子在旅途中遭遇不测,或者她根本不存在,反正你舅父是这么认为的。然而,女子刚被派遣出去不久,你舅父便设法逃离京都,奔赴东北。
然而在东北,你舅父遭遇了变故。他刚找到她,就遭到了伏击,可能是来自秦家政敌的手笔,而行凶者正是新成立的地狱小队。那时,我秦家的长辈正潜心修炼,他们的敌人也因此变得明目张胆。女子以身挡qiang,救下了你舅父,他因此幸免于难,但她却在临终前嘱咐你舅父忘记她,寻找新的伴侣,你舅父答应了。
在她离世后,人们发现她已怀有身孕。你舅父带着她的遗物,重返秦家。尽管他并未多言,但那份刻骨的仇恨,连我都感同身受。自此,你祖父对自身的扩张失去了兴趣,不再干涉子女的婚姻,甚至对一只鹦鹉倾诉心事。
后来你舅父病重,与你姑姑成婚并育子,我们都以为他已释怀。可两年多前,他费尽心思获取了有关地狱组织的情报。那次行动中,你表弟险些丧命,他并未追问,只为追寻线索。你姑姑与你姑丈争执时,她痛哭着离开了。
然而,你舅父始终无法忘怀这个使命,我们这才明白,他从未放下,他在军中不懈奋斗,只为有一天能彻底摧毁地狱组织,为她复仇。在他心中,女子的死,是家族的耻辱,秦家即使灭亡,也是咎由自取。
为了她的死亡,他甚至可以舍弃一两个孩子,这是他的执着,使他在地狱组织中被视为疯子,一个狂人。” 秦宇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同情,他心疼自己的兄长,但在兄长牺牲女儿的那一刻,秦宇的怜悯却消失了。
你残害亲子,与我何干?有何颜面无视我女儿的安危?我女婿舍命相救,你竟还怒火中烧?你父亲曾施恩于你,你育子之恩,我秦宇视同救命,我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