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笑着,我想他们是不是为了玩‘过家家’呢?
应该不是,因为他们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见风有那么些大了,小男孩却是紧拉着那个小女孩的手,就好像生怕她被风给吹走了似的,而那小女孩也紧拉着小男孩的手好像是在怕他会松手,但很快风就停了,他们没有害羞却还在拉着彼此的手,我不知道他们是为了玩什么,但是我却是只想看着他们,无意间我抬起了头,看了眼她们却是想起了什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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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曾经我好像也拉住过和那一样的小女孩,那时候我才五六岁,现在手心还留着她手腕上的清香,我对她没多大的了解,但我与她玩的很好,记得那时她要般走去了城里的新家,凭着直觉我紧握着她的手舍不得她的离开,她却是有些害羞和慌乱,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她这样过,可那时的我却并不知道什么是害羞,她有些冲突,但她还是也握住了我的手,眼睛有些红像是哭过,我却是傻的没有在意,她说她也很舍不得我,还有这村里的其他朋友,可是她还是搬走了,离开了这个村庄。
我们明明也是拉过勾,说一百年不许变的,说再大的风都还会再见面的!我记得那天天气明明很好,可是一阵微风过后,她还是永远的——离开了。
(“八年前,有一天她带我来这,她告诉我她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我问她,很远是多远,她说远到回不来也不会再见面,现在我知道最远——原来是永远!”此段来源于此话的的抒发,很普通的一句话,可就是这句话触动了我的心。)
他们的身影,渐渐地已经看不到了,而我看着那渐渐消失的身影,却是情不自禁地笑了。
我看着那个村庄,那个村庄也不大,很快绿皮火车就要离开村庄,要离开了,在村子的最后头,我看见了一个年龄跟我差不多的男孩,他在放风筝,放风筝也只有他一个人,风筝飞的很高,那个人却是把收线轮掯在手里,呆呆的望着天空,好像在等什么似的,舒展开手臂,好像在拥抱什么似的,我看见那村庄在渐渐往后,可就在这时,他握着收线轮跑了起来,看到无数的麦穗在摇晃着,我就知道了——是起风了!
他在往前跑,紧握着手中的收线轮,他迎着风,农村的地坑坑洼洼,可是他就连看一眼脚下都不看,往前跑,前面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的好看的风景,有的是望不到边的田野,有的是许多飘着花絮的大杨树,往前跑那条路是已经长满草的田间小路,唯有几处脚印夯实的黄土有些秃,突然又是一阵,风起大了,我好像听到杨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声音,那麦穗摇晃的更加厉害了,而他却是依然往前跑,好像是为了让风筝迎着风飞的更高,好像他为此玩的很开心很享受,就在即将要看不见他的时候,突然我看到他却是停了下来,静静站着,抬起头好像在看着还在天空飞着的风筝,而我却是什么也看不到,我猜想可能是飞的太高了吧,可是看到那消失的身影却是缓缓地放下已经没有任何线的收线轮,却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已经飞走的风筝却是——没有去追!
我想真的是已经飞走了吧!
想起小时候放风筝的我,曾也放过风筝,曾也见过风筝飞走过,只不过那时候父亲在旁边,我没有拉住?还是我没有注意线轮来着?我记不清了,但我却是记得,风筝从我的手里离开,逐渐飞向远方,可就在这时,父亲赶忙去追赶飞走风筝,风筝飞的很快,以至于父亲的布鞋子都跑掉了,只见那时的父亲一小跃有些踉跄地拉住了风筝线,我却是只觉得父亲很厉害,很羡慕自己要是和他就行了,甚至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他呢?村头村尾,已经看不到了,全都消失在了绿皮火车的后头,虽说隐约的还能看见些村庄的影子,但也是模糊不清了。
相信奇迹的人本身与奇迹一样了不起,对吧?但属于我的奇迹,还是要由自己去创造才行。 曾经的我在光着脚丫在麦田的田埂上走着,唱着妈妈教的儿歌,看到了初升的‘抚灵儿’,于是兴奋地向她的怀里跑去,她也抱着我,用儿童故事哄着我,叫我大胆的向前走,然而那是小时候的我,现在的我,早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奇迹,奇迹就好像是有那么一天,我会成为有钱有名头的人,而我就待在一个铁盒子里,里面是漆黑的,我把奇迹当成一束光,可在这里黑暗才是奇迹,在黑暗里满是人,可没人在乎你。
突然余影看着我,却是好奇地问我说:“小二爷,为什么你看着窗外却是笑了?是……有什么好玩的不成?”
我指了指那即将要消失掉的村庄,带着些兴奋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