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可以离开吗？”
“请便…不过。”
少女说话说一半，让本来想要跨出一步的莫天行也是微微一顿。
“不过什么。”
“这里的房间可是大舟最好的房间，一般来说不对外开放。”
“但是…”
“但是什么？”
“这是账单，给你打个八折。”
少女伸手，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账单，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些项目。
嗯？
？？？！
莫天行都准备好闯出去了，结果你告诉我这个？
什么意思？
你丫就逮住我一个人薅羊毛是吧！
“当然，你也可以不给，只是，我们对于不付费的客户，有着自己的处理方式。”
少女空灵的声音还是那样的美好，只是此刻听起来古古怪怪。
哪个少女没事就发账单。
性感少女在线发账单？
离谱！
“好。”
“感谢您的消费。”
“等等，我想知道一个事情。”
莫天行先是答应下来，随后目光落在少女眼睛之上，面色有些正经。
“说吧，这个就当作免费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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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依旧是淡淡一笑，毫不在意的说道，双脚在床边晃动，看上去无比的美好。
“循环。”
“循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个呢？”
少女有些疑惑的看向莫天行，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循环？
什么循环？
大气循环？
水流循环？
这人有点奇怪。
“不是你？”
“什么是我？”
莫天行将心中的疑惑问出，随后目光落在对方神色上，仔细的分辨真假。
对方那神情，确实做不了假。
她不知道循环。
也就是说，对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循环里，也不是循环的源头。
“你倒是很奇怪，如果以为装疯卖傻可以免费，那可就打算错了那。”
少女微微一笑，说道。
不是少女？
那是什么？
莫天行此刻的心中无比的疑惑，原本清明的思想也是蒙上一点尘埃。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可不是大舟又会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
“请吧。”
少女伸出手，示意对方付费，打断了莫天行的思考。
莫天行深吸一口气。
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来一些东西，递给了对方。
玛德。
真的是奸商！
骂骂咧咧的离开，那些安保也没有任何的阻拦，只是多看了莫天行一眼。
少女站在房中，已经从床上站起，站在了房门旁。
看着莫天行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眼神也是渐渐变得深邃。
“循环？”
“我就说，哪里不对劲。”
少女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神色变得有些严肃，整个人没有了之前的青春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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