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刘仁愿还是林洋,此时那绝对是优越感暴崩,内心更是绝对的自豪,海上航行近一月,忍受着枯燥乏味,这一刻似乎都值了!
就喜欢看这群没见识的,那一脸的土包子样!
“陛下,这是火柴,生火用的,只要这样轻轻一划,就能凭空生火!”
……
“陛下这是一把雨伞,只要按一下这个按钮,它就会自动弹开!”
……
“陛下,这是我南海郡纺织厂生产的布匹,您瞧瞧这质感,这花纹,这颜色,关键是它便宜!”
……
“陛下 ,这是我南海郡造纸厂造的纸张,有书写用的,还有用餐如厕用的,比市价便宜一半!”
……
“陛下,这是我南海郡食品厂生产的零食,这个叫辣条,这个叫火腿,这个叫方便面,还有面包、饼干,来来来,诸位都尝尝看。”
……
“陛下,您瞧瞧我南海郡生产的刀剑,看看锋利不?”
“嗯?刀剑?你有多少?”
已经被众多商品迷花了眼的范梵志闻言精神一振,有些期待的看向林洋。
“陛下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只要您能付得起代价,就是将您所有的士兵都装备上我也拿的出!”
林洋话说的自信,可范梵志听完,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失望,可还是不甘心问道:
“竟有如此之多,莫不是品质有问题?”
“陛下可令人当场实验,贵国但有一把刀剑能胜过我所带来的,愿送一船货物!”
一旁端坐的刘仁愿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傲然插嘴道。
“好!取刀剑来!”范梵志丝毫没觉得被冒犯。
“我来!”一个赤裸上身,浑身肌肉隆起,颈间挂着项圈的汉子出列,抽出腰间佩刀,高高扬起,做着劈砍的动作,然后以眼神示意林洋照做。
能够佩刀上殿,还站的那么前,这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林洋会意,同样举起长刀,某一刻,“铿!”的一声,两刀撞在了一起,林尘只觉得一阵大力袭来,知道是这人使了坏,心头一怒手上顿时加了力。
“咔嚓!哐当!”
只见壮汉猛的连退几步,就要摔倒,幸好被后面人扶住,手上长刀也断裂掉地上,汉子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林洋,他万万没想到看似瘦弱的林洋,竟能爆发出如此力量。
“阮将军!”
“大胆唐将,竟敢暗算伤人,阮将军你没事吧?”
“好刀!竟然能斩断阮将军的佩刀,这刀算是宝刀了!”
众大臣纷纷大惊,议论开来,有为那叫阮将军的壮汉担忧的,也有惊讶林洋手中宝刀的。
“兀那汉子,若要比武较技某家一定奉陪,这等暗中耍手段的本事,真让人瞧不起,还是说贵国风气便是如此?”
林洋可不顾殿中人的言辞,而是怒目而视,盯着那壮汉。
“大胆,竟敢如此侮辱我国,更是敢如此与阮将军说话!”
“岂有此理,还不赶紧磕头赔罪?”
面对如此情况,林洋浑然不惧,大有不服就干的架势,刘仁愿也是起身目视林邑国王范梵志沉声道:
“陛下以为如何?”
范梵志感觉自己有些被架起来了,得罪唐使不行,可示弱也显得没面子,只得以目光示意被群臣称作阮将军的人,希望他站出来说话。
可惜,貌似这对君臣似乎有些不合,那阮将军直接当没看见,么得办法,范梵志只好出言道:
“阮爱卿,刚刚发生了什么,你可有话要说?”
自家国王都指名道姓了,阮将军只好出言:
“好刀!好力气!这位小将军,本将只是拿了兵器就技痒,小将军勿怪!”
“哼,那将军可要当心了,技痒也要手上有真本事,不然就成了杂耍了!”林洋哂笑道。
“你!”
“好了,就此打住,此事就这么过去了!”
阮姓将军受此一激,正待发作,国王范梵志眼见不对,急忙出声制止,并岔开话题:
“刘将军,你们所带刀剑都是这般品质么?”
这问题一出,阮将军也不闹了,毕竟要是军队都装备如此刀剑,他也巴不得呢。
刘仁愿:“陛下放心,全部一般无二,可随意检验!”
范梵志:“如此甚好,这批刀剑我林邑国都要了,沉香、玳瑁、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