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明,你觉得呢?”
杜如晦出列:“陛下,若将南海郡视为假想敌,想要追上其发展,那革新是必须的,别无二法!
不过,陛下若是问计于林尘本人,或许另有收获!”
“什么?去问林尘?”李世民再度惊讶站起。
我们搁这讨论南海郡将来对大唐的危害,想着怎么制衡人家呢,你现在要我去问人家?
这到底是什么脑回路啊?
不仅是李世民,一屋子的人,都觉得杜如晦是不是脑子烧坏了,奇怪的眼光不时打量着他。
杜如晦面不改色,坦然回应:“正是!陛下恕罪,这其实只是臣的感觉!
臣觉得,林尘此人似乎真的对大唐一点敌意都没有,不仅如此,对待大唐,其态度更多的是恨其不争!
这在以往看来,就是个笑话,不过现在看来,我等确实不争气!
尽管如此,林尘对于大唐对于陛下,也从未慢待。
我等在南海郡,想看什么,想学什么,也从无人阻拦,更不推诿,反倒是有求必应。
甚至话里话外,对于我大唐能派人前往学习也是持支持欢迎态度。
为此林尘曾亲口说过,哪怕是要修一条从岭南到长安的铁路,只要陛下舍得人力物力,他们也可以出技术出人制导完成!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林尘乃是仙家人物,对于凡俗的权利什么的根本就不看重。
所以我觉得,不管什么原因林尘对大唐另眼相看,陛下就心中疑惑,去问问他本人,或许是能得到答案的!”
杜如晦说完,学着房玄龄的样,深施一礼,然后退回位置,做闭目养神状。
李世民面露沉思,开始回忆起林尘的种种来,似乎真的是如此,自认识林尘以来,他做的桩桩件件事,都没有丝毫对不起自己对不起这个国家。
反倒是自己因为疑心,一直对其心怀戒备,哪怕现在都是如此。
“或许真可以试试?”李世民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就再也挥之不去。
“爱卿刚说的铁路是怎么回事?”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明确拒绝,李世民岔开话题。
这一下,殿内气氛又是一松,这个沉重烦人的问题,终于暂时翻篇了!
“陛下,铁路乃是给火车用的,火车则是一个车头拉拽十多个车厢的一种特殊车辆。
特点是载重多,速度快!
一列火车能载货数百万斤乃至千万斤,可载人至少五千以上,时速能达到一百五十公里以上,也就是一个时辰至少三百公里。
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其作用和好处,毋庸置疑!”
李世民又长见识了,长孙无忌等又对世界产生了新的认知。
“世上竟有如此利器?”
“这是怎么才能想出来的?”
“南海郡竟然可以做出如此神物!”
李世民已经麻木了,不过还是忍不住赞叹,“如此利器,正合我大唐这样的疆域大国所用!”完了也有些好奇,“爱卿可知,他们是如何想出这等物件的?”
杜如晦无奈道:“陛下,这其实很简单,说穿了一文不值,只不过以我大唐人的思维习惯,再过几百年也不会有人想出!”
“之所以火车载重多跑得快,无外乎是铁路和其配合之功,铁路其实就是两根均匀的铁轨,不过是特制的。
火车的轮子则是正好卡在轨道上,以铁轨的光滑度,就是换辆马车它也能跑的飞快啊!”杜如晦尽量以简单的话解释道。
“就这么简单?”尉迟恭说出了大家的想法,“那我们自己造,就用马车不行么?”
杜如晦头都没抬,没好气的道:“那你得给马打个商量,让它不要跑到铁轨外面去,不然肯定翻车!”
尉迟恭讪讪退下,商量个得儿,我跟马商量,也得它听我的啊!
一场会议开个虎头蛇尾,该商量的问题倒是都商量了,可没一个能定的下来的,全部搁置。
次日早朝,李世民准备拿科举的事试试水,他对自己的威信还是很自信的,尽管知道很难,可他觉得如果自己一意推行的话,也是有几分可能的。
“诸位爱卿,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如果不改变,或许要不了多久,我大唐就要仰他人鼻息了,所以朕准备推行科学之道,并将其加入科举,众卿以为如何?”
“陛下,臣反对,国有不同,国策亦有不同,我大唐的国学便是儒学,若说变就变,岂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