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田悟面如白纸,喃喃说道:“撤回森哥在T国的所有东西...”
“很好,下去吧。”
重田悟离开父亲的房间,刚才还畏惧的表情变的狰狞无比,他对父亲的恨发自心底,母亲就是死在他手上的。
而屋内的重田魁并不自知,对于自己的小儿子,他觉得自己足够仁慈,而且现在的重点也不在小儿子身上,而在于T国内发生的变故。
不行,自己现在必须及时止损。
“阿嚏!这地方一股霉味。”
二狗抹了抹鼻子,把行李包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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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大咧的摊在沙发上小口喝着酒,俏脸绯红:“坚持下啦,好不容易租到三室一厅还离任务地点近的房子,就不要要求那么多啦。”
管老白叫酒蒙子都算屈才,别人带水壶装水,老白带水壶装酒。
“这里就算不错啦,暖气很足,是你体质太弱!”夏舒把二狗的行李包丢到另一个房间,霸道的叉腰宣布主权:“这间屋子我看上了,你去那间小的。”
二狗无奈道:“那我去靠马路那间,最里面这间也太小了。”
夏舒否决:“不行,靠马路那间是给大白的!”
老白拿着水壶凑了上来:“为了庆祝顺利租到房子,晚上咱们喝点~”
夏舒递给二狗一把扫帚,从行李箱里拿出探测仪,在屋内扫来扫去:“大白,晚上想喝酒的话就帮忙打扫听到没。”
老白是那种有酒怎么都行的主,直接应下:“安啦安啦,小松鼠还真是妈妈属性满点,我这就去投抹布...”
三人收拾完毕天色已至黄昏,夏舒履行诺言点了适合下酒的外卖,老白去楼下超市买了两瓶白酒,而二狗喝过药后躺尸休息。
一小时后饭菜齐备,夏舒喊醒二狗。
换上了狗头睡衣的二狗早已睡得七荤八素,被叫醒后打着哈欠走出卧室。
客厅的餐桌上摆满食物,身穿白色背心粉色运动短裤的老白正哼着歌往二狗和夏舒的纸杯里倒酒,身穿厚绒柠檬睡衣的夏舒则打开电视调到中央台看晚会。
二狗低头看看自己的睡衣,三人的穿着还真是对应三个不同季节,不过自己其实是裸睡派来着。
各自就坐,老白举起酒樽与两人手中的纸杯碰杯:“都忙忘了,今天可是大年三十呀,得庆祝一下子!”
二狗盯着她手中的青铜酒樽不可思议的说道:“你这东西哪来的?”
老白将酒樽中的酒一饮而尽,打了个酒嗝实现人生大满足:“这可是我的宝贝!我很爱惜的!”
旁边旁的夏舒眼中闪现名为贪婪的光芒:“是古董吗?值多少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喝多了的夏舒扑在老白怀中嚎啕大哭,而老白则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脑袋。
“呜哇哇!金饭碗丢了!海姐骗人!明明说好让我做蛀虫的!!呜哇哇!!我的钱钱啊...”
“安啦安啦,大不了姐姐陪你去要饭。”
“我不想要饭!我想当富老太太!抱着猫看海!”
站在阳台抽烟的二狗把一切听在耳朵里,不断在心中吐槽。
富婆不就得了,为啥是富老太太?
身旁的虫子一如往常的嘲笑道:“抽烟不过肺都是废物!”
这破虫子感觉个头越来越大,二狗把眼神从高出自己一头的虫子挪开往外飘。
狗十分诡异的蹲在十五米外的半空中,而女人则坐在不远处的电线杆上哼歌,他们两个倒没有变化。
被三个幻觉围绕在中心,这看上去诡异的场景,对二狗而言却习以为常。
此时他本应该打开微信给朋友们送去新年祝福。
但作为任务用的手机,就连绑定的身份证都是假的,新年祝福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二狗此时内心很烦,因为他的黑血失灵了,仿佛有人抢走自己体内的黑血的控制权一样。
更头疼的是,他不知道原因。
几根烟抽完,二狗把手放在嘴边哈气:“呼,还挺冷。”
“这...这里...”
正当他准备回屋的时候,耳边似乎传来一个细微的声音。
二狗立刻警觉,但几秒钟过去四周安静如常。
“是我太敏感了?”
二狗放下警惕,自言自语的走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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