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用各种手段威胁自己,这些行为让他看清了这个罗杰夫斯基的真面目。虽然何雨柱已经将刀从对方的脖颈处移开,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完全信任罗杰夫斯基。然而,罗杰夫斯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当何雨柱将刀从他的脖颈处移开后,他迅速从旁边的小桌子里拉出抽屉,并从中取出一把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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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枪,对准了何雨柱。就在何雨柱转身的瞬间,他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砰砰砰!连续三声枪响响起,远处的墙壁和地面上出现了明显的弹痕。
而现在罗杰夫斯基有些慌了,他原本以为只要有了枪就能轻易地解决掉何雨柱,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他连续开了三枪,却都未能击中何雨柱,更糟糕的是,此时的何雨柱早已不知去向。
"何雨柱!你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有种就给我出来!" 罗杰夫斯基大声喊道。然而,就在他喊完这句话后,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站在那里。他迅速转身,只见何雨柱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
几乎是瞬间,罗杰夫斯基举起手中的枪,瞄准何雨柱准备开枪。但就在这时,他听到两声枪响,等他再次看向何雨柱时,发现对方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慌。
"人呢?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到底去哪儿了?" 罗杰夫斯基焦急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何雨柱的身影。此刻,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在罗杰夫斯基还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找不到何雨柱去那里的时候,却见何雨柱这个时候手里不知道多了什么东西,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何雨柱已经站在了身旁,并且将匕首搁在了脖颈上。
“哎哟,虽然呢,不想这样子跟你打交道,但是没有办法,因为有些人呢就是不知死活,换句话说,就是出尔反尔,根本说的话不能全信,所以今天闹出这种事情,话说白了也是你自己造成的吧!”何雨柱冷笑着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戏谑。
“何雨柱,我警告你,要是敢对我开枪,我绝对不会饶了你的。”罗杰夫斯基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声音颤抖地威胁道。
“你不会饶了我,我还会怕你不成?”何雨柱不屑地哼了一声,手中的匕首在罗杰夫斯基脖颈上轻轻划过,划出了两道浅浅的伤痕。
虽然这口子并不大,但脖颈可是个极其脆弱的地方,被划了两刀之后,鲜血立刻从伤口处渗了出来,沿着脖子缓缓流淌下来。
罗杰夫斯基只觉得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柱,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转机。然而,他看到的只有冷漠和无情。
何雨柱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将匕首紧紧地贴在了对方的脖颈动脉处,然后像平时开玩笑一样打了声招呼:“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居然敢对我说这些废话!”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压了一下匕首。
罗杰夫斯基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凉意,他意识到何雨柱并不是在吓唬他。于是,他急忙喊道:“别……千万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何雨柱冷笑道:“刚才你可不是这个态度啊,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你知道我的匕首正对着你脖颈上最脆弱的地方,如果我轻轻一划,后果是什么样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罗杰夫斯基吓得脸色苍白,他连忙点头表示同意:“我知道,我知道。请你先把匕首拿开,我们可以慢慢谈。”
何雨柱并没有放松警惕,他继续用匕首抵着对方的喉咙,威胁道:“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罗杰夫斯基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一定配合。我们都是朋友介绍来的,你和老厂长都认识我,没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再说了我们两个人还是要下去比赛的,这比赛可以说是第二,友谊才是第一,这要是闹出了什么大事情或者出了人命,对谁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吧?”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当时是谁觉得我对她构成了威胁,视我如眼中钉、肉中刺,还多次试图陷害我呢?可现在她却突然改变了态度,难道是觉得我好欺负吗?“没有的事,是你想多了,我一直都把你看成朋友,咱们之间,何必说这些对不对?而且,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没必要因为某些人或某些事而闹得这么僵,对吧?”她假惺惺地说道。
“再说了,我觉得这老厂长能把我们介绍起来,那是因为他相信我们这些人都能和好的,也能呢相处的来的,赶紧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