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门打算只去那一个地方吗?泥球不确定。
去多长时间呢?也不确定,要做些什么呢?更是不知道。
只是油然而生这种想法了,不可抑制。
把这个想法先跟老先生交谈后得到肯定,修仙者本就要顺心而为,牢记堵不如疏,不忘本心。
跟父母说后父亲是有些伤心的,毕竟泥球也知道父亲那次拉着自己手说为自己骄傲,是以为家里终于可以多个文曲星了。
那是父亲最大的奢望,母亲看着自己也是要差点落泪,只是双方并没有过多说什么。
夜里,看着自己说完后已在拿着针线缝补贴身衣物母亲,泥球过去阻止母亲夜里劳累。
只是母亲说道:“我儿,我听李师纪师所讲,你终究是要走我们不理解的道路,我和你父亲只是凡人,知道的不多,不过天冷要加衣,你就让我帮你把这四季的衣服准备了吧!”
“嗯!”眼睛也有些泛红的泥球重重点头。
此去一别不知几年,真是要伤二老的心了。剩余几天泥球看了爷爷奶奶,跟倩倩天琪道别,也一起去了老先生那里,在学校办完手续与庆伟下了最后一盘棋,等母亲缝好衣裳,叠好收入纳戒里面。
终于到了出发的一天,老先生不知从哪牵着踏尘马过来,说是马有灵性,一路相伴也能留个念想,更能保存体力。
野营搭寨盘缠一些食物调料家里也都准备好,父母足足要把这九平方空间纳戒塞满才罢休。
泥球拥抱过父母,与好友老先生道别后不再回头,踏上踏尘马轻夹马肚,只是低头马速愈快溅起泥尘。
原地众人心伤如父母抓紧衣襟泪已打红双眼,羡慕如好友露出向往状似跳跃,任重叹息如老先生低眉厚重,皆在注目看着前方少年一路前行,单薄稚嫩的身躯透露出一股别样的倔强。
良久,众人回家完毕,泥球母亲对着父亲呜咽:“我真舍不得让他走,他才十岁,万一碰到恶人怎么办。”越说越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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亘阳星,这颗体积比太阳还要大33倍的星球,比常见可生活人族星球更是大了四五千万倍。
在这人族禁区内,这不知燃烧多少亿年火焰,那表面超过一万摄氏度燃烧着白色偏蓝色的火焰上,烈焰自行分开露出须发张扬一人。
凡人眼中难见不可观的天地元气,随火焰化成长龙被其周身吸收殆尽。
“自那人之后,诸系星辰无一人可压我亘火族火焰退居二位,老祖不甘,呕心沥血创出大玄阳火经,此法大成携恒星闪耀,欲要一比高低,那人竟已不在人界,属实可恨!恨不能与之一战重夺尊严!而我族长老亦要化作人形勿忘此耻。”越说越恼,不见动作,亘阳星上焰火齐鸣,耀斑闪烁。
“乌震。”此人一念贯彻星球,神念对着火域中一金乌模样生物传音:“按照约定,此次你载着乌殇,乌玄两个后辈传送去历练一番。”
“乌震遵命。”那金乌化出身形,与寻常金乌初看并无二状。
细看只见与凡间流传所言三足金乌少了二足,其身更多了些灰暗,振翅而飞白色火焰随行。
出了传送阵,临近玉水星,乌震乌殇乌玄已幻化成三人模样,乌殇不屑道:“自那人之后,无尽岁月也不过六人,可与我族抗衡不分上下,而今尽皆不在人世,何需次次前来看那无用之功,重复之事,不过浪费时间。”
乌玄闻之:“切勿牢骚,无尽岁月新老交替,族老尽皆人身,不忘耻辱,哪怕再以无尽岁月我族亦要待得一人,打败他重铸我族神威,这火必须以我族为尊。”
在远山宗来人接引下,到落座于琉璃塔,见得此地众人,又见族中画像排列数人乌殇冷哼一声转身去了他方,那几人亦是冷哼转向他方只是终究少了些底气。
此琉璃塔下浮于空,上入云端,流光溢彩,周边凡俗四境以下修者皆不可见。
往后又往来数波人,一红发少年道:“曾闻先前岁月九座琉璃塔高朋满座,如今,如今所见一座都绰绰有余喽。”
一旁长辈含笑呵斥:“赤羽莫要无礼,快给你陈伯伯道歉,此法曾为天下第一火自有其道理,可惜这数万年来我等确是无缘赏得此法玄妙了。”
名叫赤羽少年拱手:“给陈伯伯请罪了。”
一旁白衣翩然陈姓老者:“无妨,赤羽贤侄所说事实,当年最强之火可压神兽后裔至今已是虚名...”
“我等亦是惭愧,衰落至今,所得最弱之火已是难比异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