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馆。
“就是去夜场喝酒去了？”空明解释了一句。
段浪明白过来，但听空明这么问有点小紧张，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又小声解释了一句：“没喝酒的。”
空明噗嗤一笑，他板着脸的时候有种凶神恶煞的感觉，有种可止小儿夜啼的威力，但笑起来看上去就十分憨厚：“你这啥表情，去就去了呗，还怕我揍你一顿啊。”
“晴川跟江海分寸还是有的。”空明道：“其实我都知道，张涛他们私底下都说我爹味太重，什么事情都要管一下，你是不是也觉得有点烦？”
段浪摇摇，又加了一句：“挺好的”。
有一说一，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这么管着的感觉。
段先生和王女士暂且不提，毕竟在他生活中跟没有这两人也没什么区别。
段浪从小到大身边唯一的亲人就是他姐，但毕竟段语比他也大不了几岁，一直在读书，人生阅历也比较单纯浅薄。
基本上不会告诉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学校的老师倒会告诉他一些人生道理，但还是以教书为主，再加上段浪学习好还自闭，在老师心中就是乖孩子。
不得不说，来了俱乐部之后内心的荒芜减少了不少。
空明看出段浪是真心没觉得他烦，笑容浓郁了不少：“咱们这个圈子鱼龙混杂太乱了，你们这些小孩年纪又小，心智还不坚定，万一被人骗了或者沾染上什么不好的东西，一辈子就毁了知道吧。”
像他们这种人，不算家里本来就有钱有势的，要是打不了职业了，基本上就只能从事社会底层工作。
进厂，搬砖，送外卖……
去体验那种，你只要肯努力，那你就确实很努力的生活，一个月两千八，每天笑哈哈。
可以说王者荣耀给了他们新的出路。
“就是，少去好吧，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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