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一群炼体境的守卫疾奔而来。
与此同时,赵天风亦已赶到,他绝不能容忍常维新在其眼前遭受欺凌。
“禁锢此子,莫让他亵渎修炼者之尊严。”赵天风沉声道。
虽无缚灵索在身,几名守卫仍迅速上前,扣住常维新的手腕,将其压制在地,以防其逃脱。
摄魂镜记录下了这一切。
“封其口舌。”赵楠起身下令。
守卫忙取来擦拭丹鼎的破损道袍碎片,径直塞入常维新口中。
常维新发出呜咽之声,却无法清晰表达愤怒之情。
“赵师兄,常维新已然昏迷。”有人禀报。
赵楠仅是挥手一探:“伪装而已,不必理睬。”
常维新紧闭双目,在心中暗骂不已。
此刻赵天风步入人群:“赵师弟……”
然而赵楠毫无客气之意,冷喝一声:“退下!自家弟子教化不利,便由我代劳惩治。”
赵天风面色铁青。
赵楠对身后之守卫吩咐道:“拘押此人,并上报宗门执法队,胆敢破坏吾之修行宝物,还想安然离去,妄想!”
赵楠展现出果断决绝且威严无比的行事风范,一股领袖之气质在其身上熠熠生辉,连身为学宫掌教的李光涛此刻也不禁从心底对他敬佩有加:“做得好,我这就传讯宗门执法队。”
常维新未曾料到,这位青年修士说动手便动手,但他并未畏惧,怒目圆睁,依旧傲气十足。
类似的事情虽非首次发生,可终究还是平安度过。
他不过毁掉一幅赵楠的画卷而已,即便画中世界栩栩如生,那也是仿制品罢了,赔偿个十几二十万灵石已是顶天了,此事原本应当就此揭过。
“干得好!”人群中,一名修炼者振臂高呼。
瞬间,不少热血沸腾的同道随之响应。
赵天风一行人哑口无言,败局已定,而常维新却被宗门执法队带走,因涉嫌损坏贵重修行物品被扣押。
执法队收集起常维新撕碎的画卷残片,准备交予宗门鉴定师估价,以便依宗规进行裁决。
赵天风见保释无效,常维新已被琼州地方宗门监管:“我们走,先行前往京都,找寻书画会以及常维新的仙家亲人商议对策。”
几十位修士随赵天风一同离开,无人阻挡他们的离去。
对于这些人的离去,赵楠并不在意。
稍后,他会在自己拥有数千万粉丝的社交媒体平台上发布公告,揭露有人在比试中不愿认输,竟悍然撕毁修行者之作。
至于那幅被撕碎的画卷,自然是要参与拍卖的,即便破碎不堪,以赵楠的身份与声望,他也难以预测此卷究竟能够拍出何等天文数字的价值。
总而言之,按照宗法规矩,故意损毁他人修行物资,价值重大者,当处三载以上七年以下的闭关反思处罚。
对此事,赵楠无意调解。
对付邪魔歪道,切不可姑息养奸,否则只会助长其日后再行胡作非为之胆!
……
一日之后,京都,书画会总坛之内。
书画会会长李清秋与众会众齐聚一堂,除了书画会之人,常维新的仙家亲属也在座中。
其妻子及三位公子,平素深受常维新手中仙道法则的影响,行事嚣张且狡猾无比。在攫取好处之时,他们不顾颜面与尊严,可一旦触及自身利益,便能瞬间引经据典,搬弄种种修炼界律令。书画宗门之人对他们一家的所作所为颇感厌烦,私下皆认为如此行径终将招致灾祸,如今果真应验。
此刻,赵天风正向众人讲述当日之事的始末。
“他胆敢对我父动手,此生我必与其纠缠到底。”常维新的长子满脸凶悍之气,猛地一掌击在会议台之上,神情激愤。
“没那么简单,没那么简单,若没有一千万元的赔偿,此事休想轻易了结。”常维新的妻子亦显豪霸之态。
竟有人敢触犯他们家的老祖宗,此事绝不可轻易善罢甘休。那名叫赵楠的家伙,不过撕裂了他一幅伪作画作罢了,区区几万灵石便可解决的事,却狮子大开口索要一千万灵石,其中包括疗伤费用、心灵创伤补偿,甚至还要加上他们一家亲戚七姑八姨的误工损失费。
这笔账,定要细细清算!
常维新的妻子大声嚷道。
书画宗门宗主李清秋,以及弟子赵天风与其他弟子们,皆对此哑口无言。在这个紧要关头,他们这家人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