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父怒不可遏,多年以来,竟仍有狂徒胆敢挑战他罗家的尊严底线。
难道是他罗耀先宝刀未老,抑或是这些人嚣张跋扈过了头?
忍受屈辱?
绝无可能!若今日忍下了这一口气,从此以后,他在这些朋友面前怕是再也抬不起头了。
人至高境,金银财宝早已唾手可得,争斗在乎的不过是一口气,一份颜面而已。
今日有人胆敢拂了他的面子,自然不能善罢甘休,他乃是福布斯仙道榜上的富豪,更有诸多弟子同道,占据道义之先,罗耀先便是不信邪,有何人能够胜过他!
"罗师兄无需担忧,师弟我全力支持你,今日定要将此公正重新找回。”
“我亦赞同,不知哪位胆敢触犯天威,竟敢在太岁之上妄动分毫?”
“恰巧我事务已了无牵挂,不妨一同前往琼州仙域,瞧瞧那地头龙的实力究竟如何,是否值得吾辈几位同道一试身手。”
“我随行,共赴此行。”
“承蒙诸位仗义执言,若不令此人败落至流离失所之境,我罗耀先便改姓弃名。”罗耀先愤然立誓。
此刻,罗母也得知了儿子遭受的屈辱,此妇平生未尝受过半点憋屈,自幼便一切顺遂,如此之人,其子遭袭,焉能忍辱负重?
“方儿他爹,大事不好!咱们孩儿被人打成了重伤。”宁母疾呼,随即用力推开房门,大门轰然撞上墙壁,罗母面色焦急地闯入屋内,一眼便可看出事态严重。
宁母身穿价值千金的仙绣长袍,浑身珠光宝气,手中的仙囊更是顶尖仙器中的珍品。
罗耀先挥手示意知晓此事:“此事我自有主张,即刻启程琼州,各位放心,必定为方少讨回公道。”
宁母目光狠辣:“我不答应,必须让那孽畜也同样身受重伤。”
“不可如此冲动行事,若打了他,反倒使我们陷入被动。”罗耀先摇头:“各位放心,我必使其深陷囹圄,永世不得翻身。”
“我家方儿被打得如此凄惨,仅让他坐牢太过便宜了他。”罗母面露怨毒之色。
“放心,一旦将其打入囚牢之内,自然有法子令其饱受折磨。”罗耀先正色言道。“咄咄咄!”
“罗师兄思虑果然深远,在这紧要关头仍能保持冷静,剖析得失。”
“你以为罗师兄的修为是如何修炼而成的?全赖这颗明智之心啊。”
一众修士开始互相推崇赞赏。
听得此言,宁母才满意地点点头:“如此也好,打入囚牢,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罗父点头应允:“此事易如反掌,即刻动身前往琼州城,务必亲眼目睹。”
“我也去。”罗母急切地开口。
“那是自然。”罗耀先望向妻子:“你通知一下你的姐妹们,人脉可用者皆可调动起来,不论对方身份何等尊崇,都要立即行动,务必将其镇压。”
“明白了。”罗母点头离去,步履匆忙。
“走,我们一起去琼州见识一番,我看看到底是谁,胆敢这般肆无忌惮。”罗耀先眼眸微眯,眼中凶光更甚。
“速速出发!”
片刻之后,众人纷纷离开茶室,乘坐专程仙禽飞行法宝离去。
而在另一边,赵楠处,罗远方经过救治终于醒来,躺在仙医堂内,死里逃生。
他刚刚苏醒,仙庭执法者便前来对他进行了口供记录与影像摄录……
在尧光城的监察阵法之中,种种物证揭示了一桩惊人事实:宁佳身上残留的束缚灵索痕迹,破碎的情欲法宝残片,餐室内凌乱的符篆系结与餐具,以及那段难以抵赖的传音禁制录音——所有证据直指罗远方涉嫌试图强行破境侵占,并涉犯bangjia之重罪,在铁证如山的压力下,他最终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按下了认罪的手印。
罗远方仍在瑶池灵疗院接受疗愈,一旦修为恢复,便将面临定罪与修为封禁之裁决。
而赵楠,则被视为正当防卫之举。他仅仅出拳两次,一击命中对方丹田,一击踢中足踝,并未动用任何法器或法宝,全然在修行者的自卫界限之内。此事只能归咎于罗远方自身修为低微,连两拳都无法抵挡。
此时的尧光城中,赵楠端坐于世家府邸的大厅贵妃榻旁,身边陪同的是于画仙子。而宁佳则随双亲暂居在一座充满中式古韵的庭院之中。
赵楠首先拨通了广府商会秘书长刘茹慧的传音符,命其彻底查探商会与京都罗家之间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