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句话,某人的少女心再次燃烧,穿衣打扮愈发变的清新可爱。
红袖端着早膳立在门口,满脸疑惑。
“县主,你确定你是去采药而不是踏春?”
戚月听罢,嘴里哼唱的小曲儿一停,上前探了探她的额头。
“你谈恋爱谈傻了?季节都分不清了。”
红袖进门,将早膳搁置圆桌上。
也不知谁,天天对着窗外捧脸傻笑。
她一边叹气一边将热腾腾的包子包好,伸手放进戚月的竹篓。
“是,奴傻了。”
戚月露出吃瓜时才有的笑容:“那……等林楚樾回来就给你们举办婚礼怎样?”
“县主……”
“好了,不说了,我走了。”
才踏出一步,一股打工人的怨气透进脊梁。
她止步,向那股怨气看去,正巧对上愁眉苦脸的绿芽。
“小姐,奴没有假期吗?”
“怎会没有,有的……”戚月眼珠子一转拉上了绿芽:“走,今天带你去遛弯儿。”
绿芽一听,像下的嘴角终于上扬,就差咧到耳后跟,随即把账本算盘往红袖手里一塞。
“我休假,医馆要是忙不过来的话,可以让暗夜过来帮忙哟!”
“你们……”
待红袖反应过来,今日被丢下的人是她时,哪还有主仆两人的影子。
今日,戚月打算去郊外高山碰碰运气,虽说百草药庄药材品种不少,可惜绝大多数是些寻常之物。
她花大价钱搞来的庄子,岂会随意种上一些随手可见的药材。
一出门,绿芽就后悔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是骑马出行。
“小姐,到山脚是可以坐马车的吧?”
“小绿芽,既然你打算日后不嫁人,要自己照顾自己,那么一些生活技能是必然要学的。”
“可是,奴从未骑过马。”
绿芽鼓起勇气摸了摸马腹,试图和马儿提前打好关系。
戚月牵来糖葫芦,不经意提及。
“绿芽,如果你是因为那件事才拒绝顺子,完全没必要,他既然自愿为奴也要娶你为正妻,便说明他定是真心待你的。”
“小姐,我知道你的好意,也知道他的心意。”
“没错,现在他是对我情深意重,未来呢?”
“在婆母日日念叨、周遭嘲讽下,他是否顶的住长久以往的压力?”
“他早已不只是顺子,更是现在情报站一把手、盛顺新。
“与其仰仗他,倒不如像小姐说的那样活出自我,不为谁而糟心,不为谁而烦恼,潇洒一生!”
戚月见她一脸坚定,便放弃了劝说。
得!又洗脑了一个,再这样下去,也不知道府邸的姑娘还嫁得出去不?
“没看出来啊!你这小嘴儿倒是越来越会说了。”
绿芽灿灿一笑:“小姐教得好。”
“得了吧!”戚月拍了拍毛驴屁股:“糖葫芦腿短,你先从它开始吧!”
可惜刚爬上驴背,叛逆的糖胡芦一个不满,来个高抬腿,绿芽一惊松了缰绳直直摔下驴。
戚月顺势去接,却有人抢先了一步。
啧!好一个英雄救美。
绿芽挣扎着从顺子的怀里离开,不着痕迹拉开了距离。
“多谢。”
顺子低首垂眸,昔日何时都笔直的背脊此时却佝了下去。
戚月上前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聊聊吧!总是要有个结局的。”
说完,她给了糖葫芦一巴掌,跨了上去直奔山路。
不过多时便抵达了山腰,植物茂密,视线几乎无法穿透。
接下来的路,就只能依靠双脚双手了。
她一边采熟透的覆盆子,一边杵着棍子四下探视。
运气不错,期间还遇上了十几岁的人生。
步入深山后,视野变得宽阔,戚月放下竹篓休整,一支飞镖突然向她袭来。
她侧头躲避不及,那飞镖还是划破了表皮留下一条血痕。
“谁!”
一群飞鸟惊起,一位头戴黑色帷帽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从树后走出。
“你早就该死在矿山,让你活这么久,是我的疏忽。”
那人故意压低了音量,却还是能听出来是个女人的声音。
戚月全身戒备着,也不知随风有没有跟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