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当然不是李翠丫……”
戚月拿出匕首把玩着,下一秒,眼神变得凌厉阴狠。
“因为你现在冒用的身份是我的,我才该是林家嫡小姐啊!
若非不是你,我很快便会被林家寻回,更不会在小鱼村感染风寒,继而被卖至矿山岛!”
林颜惜冷笑,语气中尽是嘲讽。
“你以为林家嫡小姐那般好当?诗词歌赋,能说会算,哪一样不是我夜以继日、挑灯苦读换来的!
若非我,林家怕是早已喝西北风去了,又哪来的余钱置办粮草,守住那摇摇欲坠的边疆!
若非我,林家主母早已相思成疾,郁郁而终……”
她滔滔不绝说了许多,戚月却只扔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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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我何干?又不是我要你如此。”
林颜惜霎时无言以对,继而怒不可遏:“世间怎会有你这等之人!”
“你现在见着了。”
“你……”她嗤笑出了声:“戚月,你以为将华阳毁尸灭迹,就没人知道你的心狠手辣了吗?”
“你也一样、配不上他……哈哈哈哈!”
“你说他知道你的双手沾过血,还会要你吗?”
戚月眉头一皱,很是嫌恶地后退两步。
这人脑子冻坏掉了?
她这一退,双脚像是踩到了木块样的东西,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
就在她即将与坚硬的地面亲密接触之际,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突然伸过来,紧紧地将她揽入怀中。
她的心脏跳猛然一缩,不敢抬起头,生怕与那个人对视。
“我......”
她的喉咙干涩,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姜予安扶着她站稳脚,揉了揉她未梳发髻的头顶,柔声道:
“去梳妆吧,林将军府来了人。”
“可是……她……”戚月依依不舍,她还没报中毒之仇,也不知那林颜惜会不会背后嚼舌根。
姜予安无奈拉起她的手送至门口:“安心去吧!我就问几句话就来寻你。”
“那、你可不能被她骗了去!”
“好。”
门再次被关上,光线一瞬间又暗了下去。
林颜惜的脸由开始的得意转换为嫉妒,再到怒意。
“为什么!为什么唯她不同,明明你对每一个人都保持着冷漠疏离……”
姜予安答非所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并没有被那场大火烧伤?”
闻言,他在林颜惜背后一点,随之捏住了她的手腕。
情况和预料中不一样,此人虽有一些内力,却不及习武之人一半。
是他多虑了吗?
林颜惜下意识屏住呼吸,就如他每一次不经意靠近时一样。
“皇孙殿下,你不记得青鸢了吗?”
柔声软语使得姜予安立即后退半步,瞥见她手腕处的疤痕,想起了那场大火里的确有一个手腕有伤的小孩拉了他一把,之后便记不太清了。
“你想起来了吗?”
林颜惜一脸期待。
“那时我作为愉欢的伴读,因为父亲只是个芝麻官被人欺凌,是你把我从水缸里救出来的,你说就算是普通人也会通过努力迎来属于自己的不普通。”
经过她的描述,久远的记忆片段在脑海里浮现,他记得曾经是有一个天资聪慧的小女孩,被破例招进宫中给公主作伴读。
只是他依旧记不起那小女孩是何模样,不过,那又如何呢?
那日即便那小女孩不出现在东宫,他也不会受那大火残害,因为、那次意外只是计划中的一环罢了。
“你救过我,这次我便还了你。”
他拿出在戚月那得来的药丸,伸手捏住了林颜惜的下颚迫使她张嘴,那粒药丸随之落入口中。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林颜惜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想用此举吐出那枚药丸。
“有句话你说的对,她的手沾过血,可我的手……不止沾过血。”
姜予安拿出一方帕子擦了擦手,随即丢弃。
“我不喜遇事只会寻求帮助不会反击的人,戚月这样的性子更合我意。”
林颜惜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让人看到好不生怜。
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