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抛出了一个假设,期待着她的回答。
戚月本想反驳,但突然想到自己就是一个夺舍的阿飘,选择相信这个假设。
那些神童,不就如此吗?
看似和常人无异,却又能解开不属于那年龄段的习题,要不是保留前世所学的知识,又没人传授如何做得到的?
“看来你见过那楼主喽?”
“他长什么样子?”
“真的不是半百老人吗?”
就在姜予安不知该如何回复时,宫门处驶来的马车暂停了这个话题。
“上马车吧!不是要亲自去盯着处理羽毛的流程吗?”
戚月握住他的手,踏着脚凳上了马车,没在追问下去。
“是得盯着,如果处理不好,是会将人臭晕的的地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届时那可就真好心办坏事了。
经过数日紧锣密鼓地加急处理后,终于成功地赶制出足够数量的御寒衣物,并保证每个人都能拥有一件。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那些本来就穿着裘衣的权贵们。
“你觉得,光是由咱们出钱出力,会不会有些不太妥当啊?”
戚月一边揉捏着酸痛的胳膊,一边继续往炕洞里添加柴火,以确保屋内那一件件夹带着羽绒的成衣能够变得更加松软舒适。
太子妃擦拭掉额头上沾染的烟灰,毫不在意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径直蹲到了戚月身旁问道: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可有什么好主意?”
悦心将已经缝制完成的衣裳推了过来,也参与进这场讨论之中。
“依我看,可以弄一个大型募捐,而且一定要保证整个过程公开透明。”
三个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说干就干,不出意外,第二日各个府邸便传出一片哀嚎声,众人皆面色如土、心如死灰,甚至有人开始砸锅卖铁。
姜予安看着三人大箱小箱进进出出,扶额转身离开,假装自己没看见,那些府邸要怪就怪这恶劣的天气好了。
虽说每天都有写着东宫坏话的本子递上御前,但却也确保了百姓能够安稳度过这个冬天,渣帝只好不小心打翻了烛灯,烧了那来不及翻阅的奏折。
戚月在难民营里忙活了半月有余,善后的事被悦心强制接下,好让她回府准备休养,好准备进宫赴宴的事宜。
只是没成想,刚回府便见到了这辈子都不想有瓜葛的人。
“林夫人,我们小姐真的不在府里,这风雪交加的天天如此,您这又是何必呢?”
“没关系,我就在这里等她。”
“要不您随我进屋吧!您要是在县主府冻个好歹来,这该要如何向林老将军交代啊?”
绿芽撑着让人拿来屏风隔在亭周,备上热茶炭火在一旁好言相劝。
“红袖,你让袁武去请林指挥使亲自来接,别倒时候有说又本县主苛待了夫人。”
戚月提高了音量,吩咐一旁的红袖。
“奴这就去。”
一进亭,绿芽便投来求助的目光,戚月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去屋内把我那件夹棉披风取来。”
“是。”
林母双眼发红,焦急起身时眼前一黑,险些摔倒。
戚月伸手将其扶起坐下,沉默着倒了杯热参茶递上。
“喝下吧!你身体本就亏损,如此操劳,并非明智之举。”
林母双手颤抖着接过,终是喝下了。
片刻后,她唤来随身丫鬟,从丫鬟手中接过木匣子。
“这是你的生辰八字……这是你满月时,爹爹命人给你打的五彩花冠,当时还说待你头发长了便可戴上,还有这地契……”
戚月眉头紧蹙,将桌上物件尽数纳入匣中:“我曾说过,林颜惜才是你的女儿,而我并非如此。
“既已选择了她,便好生度日,不要来扰我。”
林母阻止这她手里的动作,仿若在极力挽二人间仅存的牵连。
“月月……听娘一言,彼时爹娘遭人追杀,场面混乱,娘抱你走散,又恐你二爹爹有恙,分神之际才让那贼人将你夺去。
这一切都是娘之过,你若想不认我,没无关系,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冷漠待?”
戚月停了手,她怎么能替那轮回十九次都未被生母寻得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