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听了张笙的话,有些诧异,她没想到张笙会如此回答。相思真的也能医治吗?
女子犹豫了一下,问道:“不知先生需要如何医治小女子的相思之苦?”
张笙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很简单,只需要把姑娘变傻就行了,姑娘傻了以后,就无欲无求、不思不念了,相思之苦自然就解了。”
女子愣住了,她没想到张笙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她看着张笙,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张笙见状,悠悠叹了口气,说道:“姑娘,红颜易逝情难续,何必痴恋苦难言。落花有意随流水,相思无尽忘前缘。浮生长恨欢娱少,何苦独守岁月难。且将心事付瑶琴,莫为情伤泪满衫。”
女子细细地品味着张笙的话,嘴里重复着:“落花有意随流水,而流水无心恋落花。”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嘿嘿一笑,然后对着张笙说道:“恩公可还记得我?”
张笙一愣,然后就想起了眼前这个女子是谁。原来,她就是当初在马车里咳嗽的那个女子。不过,后来张笙发现这个女子放了自己鸽子,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同时,他也从来没有怪过这个女子,毕竟自己当初还是靠着她才来到的庆永城。
张笙恍然大悟,然后对着女子说道:“原来是你啊,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咳嗽可曾还犯过?”
女子闻言,马上回答道:“那日恩公的药吃完以后,小女子就感觉身体说不出的轻松,之后也没有感觉一点不适。”说到这里,女子有些幽怨地看着张笙,说道:“恩公,为何当初不等我,而是要不辞而别呢?”
张笙没想到女子会这么问,他笑了笑,说道:“当初店小二说,你们只交了三天的房费,而且已经到了日子,我们兄妹当初身无分文,穿着如乞,又怎么好赖在客栈不走?再说,天大地大,大丈夫又何愁没有出路。”
女子的神色瞬间变得黯淡,她看着张笙,轻声说道:“我病好之后,心中十分喜悦,本想尽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日夜为我担忧的父皇和母后。”说到这里,女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看了一眼张笙,发现他没有任何表情,便继续说道,“我的父母这些年来为了给我治病,寻遍了天下名医。我本已心灰意冷,不想再医治,于是赌气离开了家。后来听说母亲因此病倒,我正巧遇见了恩公你,后来将你留在客栈后便匆忙回家。那时我想看过母亲在马上回来找你。
可是我刚到家,就发现这一切原来是父母为了让我回家而设下的骗局。他们不让我再离开家,我没有办法,只能派人快马加鞭地去找你,希望能在你离开之前找到你,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可惜当我的人赶到时,你已经离开了。之后的几天,我一直让人在城里寻找你,但都没有你的消息。”
张笙此刻面无表情,但他的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仿佛一阵十二级的大风在他的脑海中肆虐。因为他听到了女子刚刚着急说错的话,她刚才称呼的是“父皇母后”,什么样的人能被称为父皇母后呢?张笙意识到,眼前的女子绝非一般人,她很可能是一位公主。不过张笙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敢点破,只能继续装傻。他不想和皇室有任何瓜葛,他可不想动不动就给人磕头,也不想让别人决定自己的生死。
张笙也想起了女子刚才提到的相思之情,但看着自己这副只有 12 岁的弱小身躯,他摇了摇头,感觉女子说的一定不是自己。于是他对女子说道:“姑娘找我,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如果姑娘真的因为相思而烦恼,而且不想再思念那个你心中的人,可以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会让那个人彻底从你的脑海中消失,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女子惊讶地看着张笙,她一直非常信任张笙的医术,毕竟张笙治好了自己,可是现在听到张笙竟然还能消除人的记忆,这让她感到更加恐惧。女子连忙说道:“我刚才是跟恩公开玩笑的,恩公可千万别消除我的记忆。”
张笙不解地说道:“那你这次来找我干什么呢?还有啊,我上次不是就跟你说过,别叫我恩公吗?你叫我张笙就行,或者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就是别叫恩公。”
女子缓缓开口说道:“那我以后就叫你张公子吧,我叫荀韵,今年 17 岁。我想问张公子,有没有兴趣进入太医院呢?或者我觉得以张公子的才华,一定能够考上状元。”
张笙吓了一跳,马上想到了状元驸马,他赶紧摇头说道:“我没有那么远大的抱负,这辈子,我能吃饱穿暖,治病行医,就已经很满足了。其他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就交给别人吧。还有啊荀姑娘,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