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继续说道:“我对公子毫无敌意。公子如今在我们浪州国的名气可是如日中天。他们或许不知当朝的宰相是谁,然而你卧朝张笙的名号可是深深烙印在我浪州国百姓的心中啊。”
张笙嘿嘿一笑,随后对着太监说道:“说吧,搞这出空城计把我找来作甚,谁要见我?我听说你们皇帝驾崩了,此事当真?”
太监闻言骇然,旋即厉声说道:“大胆!”还未等他说出下一句话,古绮菱的素娄剑已然抵在了他的脖颈处,霎时,他后续的话语便说不出口了,只得颤声说道:“皇后要见你,正在大殿恭候公子呢,公子请进吧。”
张笙并未理睬这个太监,抬脚就朝大殿走去,幺妹见到此景,对着太监伸了伸小舌头,然后追上了张笙的步伐。来到大殿中,张笙瞧见一位妇人,身旁带着一个约莫十来岁的小孩子,就这般静静地坐在龙椅上凝视着张笙。
张笙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瞧见身旁有椅子,直接落座身躯,然后看着龙椅上的女人说道:“你就是皇后吧。不晓得你这是何意,让我过来可是有何事?”
皇后抿嘴一笑,接着看着张笙说道:“张公子,此事,岂不该由你问我吗?你来到我浪州国,仿若进入无人之境。你可知,你现今所在的乃是我浪州国的皇城?”
张笙点头,紧接着说道:“我晓得啊。不过我瞧城中并无守卫,自然而然就进来了,却未料到,皇后娘娘这是在与我耍空城计呢。”
皇后摇摇头,对着张笙说道:“张公子不必对我抱有如此大的敌意。然而这便是卧朝的态度么?毫无教化,毫无礼仪,肆意闯入他国,还如此肆无忌惮地乱闯。”
张笙一愣,感觉自己似乎确有不妥之处,皇后所言不假。这是人家的国度啊。不过张笙也并不打算服软,继续说道:“并非我卧朝没有教化,没有礼仪,而是你们浪州国,不配!
你可知晓,我这一路走来经历了何事,瞧见了何物?你们的城池我基本上都去过了,百姓皆苦不堪言,然而我却未见任何一处有你们浪州国的士兵,或是官府的救济,皆是放任百姓不管,眼睁睁地看着百姓因疫情而死去。”
皇后轻轻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公子有所不知,当陛下得知瘟疫之后,曾亲自去察看百姓的疫情,随后组织御医们彻夜不眠地研究接触病情的药物。
然而陛下自己也深受感染,就在陛下驾崩之后,这瘟疫仍旧未能得以阻止。我已然打算放弃了,倘若我未听闻官员的汇报,提及有位来自卧朝的张笙,一直在救治我国百姓。
想必,如今我已带着皇儿一同离去了。”
听着皇后的话语,张笙也陷入了沉思。张笙心想,无论一个国家何等强大,何等富足,在疾病面前,在传播速度极快的瘟疫面前,倘若没有药物和有效的控制病情之法,等待着的,将是无尽的死亡。
张笙看着皇后,而后缓缓说道:“我也不再在此磨蹭了,我能够治好你们浪州国的百姓。但是你需告诉我,我能得到何种好处。”
话罢,皇后哈哈大笑起来,随即站起身来,对着张笙说道:“公子想要何种好处,只要我浪州国能够给予得起的,公子尽管开口便是。然而我需要公子,让这瘟疫彻底从我浪州国消失。”
张笙点头,接着对着皇后说道:“我给你提两个建议吧。其一,便是你浪州国,并入我卧朝,此后浪州国也称作卧朝,成为我卧朝的归属。其二,便是我先不治好你们,而后让卧朝的军队前来,接收浪州国,使浪州国从此除名。”
皇后微笑地看着张笙,然后说道:“可以。”张笙一愣,仿佛未听清一般,接着看着皇后说道:“你不想想就同意了?我着实有点不敢相信呢。”
皇后嘿嘿一笑,随后说道:“公子多虑了,自从你在邳灵城立下第一块石碑之时,我国百姓对浪州国的君主就已产生了信仰的偏移。随着你的名声越发响亮,救治的百姓越来越多,我浪州国就愈发显得渺小了,再加上陛下已逝。
我这孤儿寡母的又如何去面对这个因瘟疫而备受折磨、千疮百孔的国家呢。”
想了想,张笙对着皇后说道:“我稍后就会出去治好你们的子民。待百姓都已然痊愈,你的国家恢复正常之后,你自己去卧朝拜见女皇吧。此后是合并还是作为附属,就看女皇的安排了。
倘若女皇让你儿子继续治理国家,你就带着你的儿子,继续将这个国家治理得更好吧。倘若女皇接管了这里,你放心,女皇定然会让你们衣食无忧地过上幸福的一辈子的。”
皇后对着张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