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么搞,那我可能就不客气了〃
因为离得近,也因为沈沫用足了力气,这一下砸得还真不轻。
男人鼻子一阵酸楚,竟有几丝鲜血流了出来他恼恨地擦掉血,又挤动挤下鼻子,眼神越发的阴冷下来,轻蔑的,气恼地盯着沈沫,像猫盯着爪下徒劳挣扎的老鼠,同时挥手让身后两人停步。
他捏着拳头,骨节咔咔作响。
〃你俩一会儿给我做个证明啊。
是她自己要反抗的,可不是我先动手的。〃
沈沫在这个男人手里简直如同一只待宰羔羊,她跑从对方腋下钻出去,下一秒左手已经被反拧到背后,整个人被死死抵在了餐厅的酒柜边。
男人的膝盖弓起,石头一般地压在她的腰上。
南一川,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百川公司,我是最大的股东,我的钱不会比他少的〃
沈沫被压得无法动弹做最后的挣扎,男人冷笑咬着牙,
〃是吗?你的股份到最后会不会是你的?你就这么有把握?〃
他不是南一川随便雇来的打手,他是知情者沈沫心下一凉,利诱这一套无效了。
〃到了这个时候的你还不死心,看样子你是生性如此了永远不会见好就收,好好的路你不走,非要往死路上跑〃
沈沫的身体几乎被压扁,她这回真的没救了,这些人就是来要她命的。
男人的手捏住了她的脖子,她抬着头近乎绝望地查看四周,突然目光定在了酒柜中两个一模一样的玻璃瓶上。
那里头是霍深的宝贝,是他从南美参加一次学术会议带回来的。
沈沫和饶红燕都不敢多看一眼,但霍深却爱不释手每天吃饭之前必定要给他们先吃东西,还会陪他们说话,他更是曾经提醒过所有人。
〃不要碰到啊,我得了可不容易了。
而且他脾气不好啊,谁惹他,他就咬谁他这身能分泌毒液的。
沈沫,来不及细想,伸手抓住那玻璃瓶用力,一颗瓶盖应声而落,她敏捷地把那玻璃瓶压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嘶的一声,男人放开了她踉跄几步靠在墙边,看着自己的手腕,脸色大变,很快身体就慢慢地软了下去。
这突然的变故让身后一个年轻人警惕起来也奔了过来,但沈沫已经拧开了另一个玻璃瓶盖,忍着惧怕,把瓶中的东西朝那年轻人身上泼了过去。
〃啊,蜘蛛〃
那年轻人吓得手脚乱挥,啊的一声,他扑通跪在了地上,僵着脖子那只蜘蛛正趴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不过半分钟他也倒在了地上,睁着双眼一动不动。
那东西不大黑色的肢体细长身体却如火红的琥珀一般透亮,站着的那个年轻人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停留啊,打开门,飞一般地逃走了。
霍深兄妹俩和贺涛赶到家,打开门,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家里躺着两个陌生男人,沈沫抱着双膝坐在餐椅上,脸色冬白,警惕地看着地面。
地上有两只蜘蛛在缓缓爬行。
〃你们别动他有毒的〃
霍深沉着地把两只蜘蛛收进瓶中,赶紧安慰沈沫。
〃你不要害怕,他们没死这两只蜘蛛的毒液会麻痹神经,导致昏迷或者身体不能动弹,但不会致死。
我这就打急救电话,把他们交给邹宇〃
〃这俩人是谁,你认识吗?〃
霍当当已经揭开了两人的帽子,那个为首的抄表男人脸上还贴了胡子。
霍当当撕开对方的胡子,原来这个人还挺年轻的,不过30岁左右
贺涛不认识霍深却一声叹息,他见过这个人,上一次见到这个人还是半年前,那场饭局上,这个人就坐在李玉婷身边,这个人差点儿成了他的大舅子,
〃他是?〃
霍深皱眉遮掩只会让事情更复杂,虽然他真的对那段经历不堪回首沉默良久,他终于开口,
〃这是李玉婷干姐姐的儿子〃
〃就知道.〃
贺涛咬牙冲到沈沫身边,拉起沈沫,
〃我们赶紧走,你以为今天为什么有人来抓你?
是他霍深出卖你的,他跟李玉婷是旧相识他一定是拿了南一川的钱〃
沈沫难以置信地看向霍深,这眼光如同一柄刚出冰窖的剑,直戳入霍深的心底,沈沫曾那般的信任他,他该坦白的早该坦白的。
但是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