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脚踝的疼痛,他踢到硬邦邦的胸口上:“我要回家!放开我……我要回家……”
“好吵。”霍珩不耐烦皱眉,摁住不停作乱的双腿,拉过床上特质的绳索,将白细的双退大字分开困绑住。
何川像受伤挣扎的小兽,望向霍珩的眼睛里满是伤心,他不停哭喊求饶,都换不来霍珩眼底一丝怜悯与温柔。
霍珩像疯了一般将他揉躏着,黑眸里沾染血腥的残忍。
“你不是他……”何川在昏过去之前,嘴里喃喃重复着这句。
眼尾是滑落的泪,头发都被哭湿了,霍珩停下动作,轻柔地擦拭着何川脸庞上的泪水。
他盯着紧皱眉头昏昏沉沉的何川,伸手为他抚平难过,然后在眉间落下轻柔一吻。
“对不起……”霍珩颤声道,解开捆绑双腿的绳索和匈前的圆环,看着被自己糟蹋的人。
霍珩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何川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昏暗,他躺在不算明亮的屋子里,神志逐渐回笼。
挣扎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可是四肢传来的痛疼骗不了人,他清晰地记得霍珩对他的霸道。
心口疼得厉害,眼眶里似乎还有未流尽的泪。
“讨厌,霍二少,这么晚了还把人家叫来,就这么想人家啊。”娇滴滴的清脆男声从未关严实的门缝里飘进何川的耳朵里。
“洗干净了吗?”霍珩低沉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当然了,洗得白白嫩嫩的,不信你摸啊。”娇柔带笑。
何川颤抖着双腿慢慢走向门边,眼眶里的泪在打着转倔强地不肯滴落。
透过门缝,他看到了一个陌生年轻的男子坐在霍珩的大腿上,牵引着霍珩的大掌在他身体流连,两人姿态极为亲昵。
“呦,连套子都买好了,你还真是猴急呢。”撒娇男人往旁边茶几上的塑料袋上瞟了一眼,嗔笑道。
“让别人顺手买的。”霍珩不在意道。
门后的何川安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全身都在止不住颤动,原来霍珩让他买这盒套子是为了此刻用的。
霍珩上了他,根本没用套子,可是依然让他买。
何川不信这个房间里会没有准备安全套。
霍珩只是想羞辱他而已……
何川绝望地双手捂住眼睛,他不想再去看也不想再去听了,霍珩给的羞辱让他彻底绝望。
冰冷的泪水透过指间渗出,直至客厅里的两个人进入另一间卧室,何川才踉踉跄跄地向客厅走去。
陌生男人的笑声娇羞且不知检点,何川回头望了最后一眼对面卧室的门,终于带着满身的伤痕不再留恋地离开了这里。
屋内的霍珩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他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离他两米开外坐着的男生在卖力地叫着。
“行了,人离开了,别叫了。”霍珩烦躁道。
“真是的,再给我一点时间,我马上就要叫到最精彩的部分了呢。”男生娇嗔道。
“滚吧。”霍珩狠狠抽口烟。
“得嘞,那下次还有这么轻松就能赚到钱的事情,霍二少别忘了我哦,我会的叫法可多着呢。”男生站了起来,冲霍珩一个飞吻,笑嘻嘻道,“拜拜喽。”
杜裴医生
何川回到面馆后,突然发起高烧,丁传贵买来药要喂何川,被何川一把打翻在地。
何川拒绝吃药,拒绝说话,拒绝和任何人沟通。
丁传贵站在何川床边,大气儿不敢出,但又忍不住要问:“小川,你见到他了?你俩……闹别扭了?”
“别提他……”何川终于开口,声音嘶哑,他痛苦地捂住双眼,“永远都不要再提他。”
“好好,你不喜欢,那俺就不——小川!你手腕咋了!”丁传贵突然上前一步握住何川的手腕,衣袖因为宽松而露出瘀痕。
何川用力甩开丁传贵,握紧衣袖盖住勒痕。
“是他弄的?!他,他打你了?!”丁传贵不敢置信道。
“出去。”何川无力道。
“到底咋回事!你告诉我俺!这小子是不是打你了!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
“出去!”何川崩溃怒吼道,“求求你,出去!”
丁传贵从未见过何川如此失态,他双眼通红,满是苦楚,因为发烧面色透着不正常的红,可是嘴唇却又苍白异常。
何川的身体在发抖。
丁传贵挣扎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