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机会,胯间的阳物塞满喉咙,长度深得他直想干呕,紧缩的喉肉好似贪婪的小嘴。
顾雨庭眸色,不由分说又给他安了数罪。
“言言这么淫荡,不好好看着,让我们怎么放心。”
石言又被他们二人借故关了一阵子,出来后安安分分的,人也蔫了。
他们不准石言离开自己半步,石言求了好久才被允许出去玩游戏,只是身边必须跟着阿元。
在顾家兄弟看来,阿元只是他们的傀儡,随时都可以检查石言有没有乖乖听话,但他们没想到阿元已经被石言迷惑了。
确认离开了两个人的视线范围,石言跟阿元哭诉,“我实在受不了,阿元,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他解开衣服,给阿元看被玩鼓胀的胸乳,奶孔里流出稀白的奶水,雪白皮肤上便是被亵玩的痕迹。
阿元直勾勾的,鼻息微重。
明明这具身体只是顾家兄弟二人用魂捏出来的没有灵气的躯体,不会硬,不会射精,但他还是感受到了称为“情欲”的东西。
顾家兄弟不在意他,所以他常常看到过他们玩石言,然后拙劣地学习模仿着,却只能向石言索吻,别的他也想做,却做不了。
手指摸进石言的双腿之间,那口穴被玩得合不拢,湿湿的。
阿元觉得自己好像懂了“妒忌”和“愤怒”。
石言坐在他腿上,没指望他这个心智不全的,甚至算不上一个人的傀儡会起什么作用,只是习惯性地示弱拉拢。
而阿元,果然只会喊着他的名字,“言言,言言。”
在阿元怀里口头发泄过,石言心中仍是不痛快。
然后,他想起来了上次那个命硬的乘客。
穿梭于顾家兄弟这两个厉鬼构出的极阴幽境中,基本没有人类会活着回去,而能活着回去,也一定会有损伤。
石言却发现程峙恢复得很好。
他躲在暗处观察了程峙良久,普通的搬家师傅好像完全忘了那天走上灵异公车的记忆,穿着黑色短袖,汗如雨下地做着体力活,夸张爆满的肌肉充斥着强悍的力量。
他的阳气好盛。
这么多年,石言从未见过阳气这么盛的人类,差点就能通关,也许能攻破顾家兄弟。
石言的心怦怦直跳,他最开始逃跑过很多次都失败了,被狠狠教训后渐渐灰心,看似乖顺,其实心里还在盼着出现希望。
也许,程峙就是那个希望。
尾随着程峙回到出租屋,一般情况下,活人是看不到他们这些幽鬼的,石言就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狭小的出租屋,嘟嘟囔囔着。
“好小啊,这怎么住。”
被顾家兄弟限制,他没怎么近距离接触过人类,这是第一次走进现代住所,东张西望的好奇模样显出几份稚拙的可爱。
倒水喝的程峙,在他转身前,不着痕迹地收回了隐秘的目光。
石言赶阿元独自去了下一个游戏,他知道每次刚玩了自己之后,那两个人都会松懈一些,也美其名曰给他一点喘息的自由时间。
所以他才会这么大胆地来调查程峙,否则一旦被发现他对程峙有兴趣,程峙死就死了,他的后果却不敢想象。
想要装作看不见石言,是比较困难的一件事。
这个漂亮而不自知的鬼魂并不会让程峙感到害怕,他在逃生游戏里见了太多狰狞可怕的厉鬼,都有些麻木了,再看向石言只会觉得惊艳失神。
他没喜欢过谁,沉闷木讷的性格让他不怎么讨女孩喜欢,也没那个心思,但他回来后常常想起来石言坐在司机怀里和他接吻的画面。
刚从杀戮中逃出生天的心脏跳得发痛,肾上腺素激增,而石言嘴唇嫣红,薄情漂亮的面容好似是勾魂的幻象。
说不清的乱七八糟的感觉,让程峙一想到石言就会心脏剧跳,又紧又麻。
而他没想到,石言会再次出现。
“为什么只有你能活下来呢。”
石言仗着他看不见,困惑地贴近,似是要仔细观察嗅闻他身上存在的特别之处。
程峙的身体一僵,不自觉屏住呼吸,目光忍不住黏在石言的脸上,然后随着对方前倾的动作,又被敞开胸口里露出的皮肤深深吸引。
显然被揉玩过度的身体遍布层叠指痕,胸乳如女子鸽乳般鼓起,玲珑奶头嵌着朱红的乳环,像将他当作了性奴禁锢亵玩。
石言没发觉他脸红了。
他观察了程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