沓现金数了数,满意装起来。
“荡妇。”
屁股忽然一痛,他本能瞪过去,“谁!”
空荡荡的更衣室里只有他。
石言皱起眉,忽然感觉有些不安。
当了活人太久,他已经快忘了活人看不到的空气中存在着多少的幽暗。
飞快脱下制服,雪白瘦削的背脊温热,他正弯身从衣柜里拿衣服,忽然一阵大力从身后扑来。
他悚然一惊,回过头,却什么人都没有。
而那股力量在逐渐加强,将他整个人都拎起来按到了衣柜里,只有下半身徒劳地挣扎,踹到柜子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谁!放开我!”
石言害怕地大声怒吼,却只能清楚地感受着无形的力量将他按压,然后撕开他的衣服,侵犯了他。
复活后的肉身还没有被进入过,紧闭的雏穴被舔得湿漉漉的,石言浑身痉挛地尖叫扭动,却被重重掌掴着屁股。
很快,他痛得受不住了,“不要打了,求求你——呜呜不要——”
没有太多温柔的爱抚,看不见的人强硬地贯穿了他,钝痛留下的淡淡血丝滴在内裤上。
石言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怜悯的,爱恨交织的,熟悉的。
“言言落红了。”
石言猛地发抖,崩溃地大叫起来,他不敢相信为什么已经彻底消失的顾宇珩还会出现。
顾宇珩出现了,那……
稍远一些的,淡淡的另一个声音,“别在这里,不干净。”
“好吧,我听哥哥的。”
一眨眼就回到了石言买下的高级公寓,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认识自己家的地址,不敢深想。
似乎是故意的,他们依然没有显现身形,石言像是癔症发作,惊恐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无尽的恐惧深入骨髓。
他宁愿相信是自己的错觉,歇斯底里地捂着头,“你们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缠着我!滚开啊!”
又是一道声音,却是在脑子内部响起来似的,和顾家兄弟的声音很像,却不是他们。
【是你说的啊,杀了他们,你就是我的。可你为什么也想杀了我?】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我没有身体,可现在,我也能像他们带给你那种快乐了,言言,你喜欢吗?】
话音落下,石言整个人触电般倒在地上抽搐不止,双眼微发,面色通红,嘴唇被流出来的津液沾得湿亮。
双腿之间的布料已经被高潮喷涌的淫水湿透,夹杂着尿液的腥臊味儿。
而他的掌心,残留着元灵花的香味。
【言言,我把花种在你身上了,以后,你再也丢不掉我了。】
阿元忠淳的,带着点委屈的声音在脑海里再度响起,仿佛血液和骨肉里都流淌着他的气息。
石言承受不住这样的噩梦,在精神高潮的刺激下又爽又恶心,趴在地上干呕。
面前的视线里逐渐显现出一双脚,穿着快要破洞的运动鞋,对方低头看着他。
“还有我。言言,你吃了我的心,就要把你的心赔给我。”
石言瞪大眼睛,看着他和现身的顾家兄弟渐渐将自己围住。
憎恨的哀怨的,饱含爱意的,黑暗的扭曲的目光,将他淹没。
“很喜欢活着的滋味吧,言言的皮肤好温暖,我们也好喜欢。”
石言以为自己终于逃出生天,可他发现,他们无处不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