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钢琴曲,随着曲子的声音传入耳中,好像有抚平躁郁心情的魔力。
但显然,这样的氛围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同身受的。
楚立阳和阮明栖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八个大字,“如坐针毡”和“什么玩意”。
整个玻璃房内,所有人都是安安静静的在听着音乐。
江序洲注意到,何似在使用唱片机时,主要是用左手。
可下午他和自己闲聊时,惯用的明明是右手。
有了面具的遮挡,江序洲的神色变化并没有让人发现。
一曲结束,沉稳的朗诵声响起。
江序洲他们坐在玻璃房最后面的位置,从这个角度只能判断声音是从前半部分传来的,并不能确定究竟是谁在说话。
说话的声音很奇怪,就像是ai朗读一般,没有任何的情感起伏,让人很是难受。
读书会结束,参会人员陆陆续续离开玻璃房。
离开玻璃房后,何似摘掉脸上的面具,询问他们参会的感想。
“很特别。”江序洲给了一个很虚的答案,并没有直言读书会是好还是坏。
对于这个答案,何似也没说什么,从一直拿着书里取出三张卡片。
“如果有兴趣,欢迎下次再一次来参加分享会。”
阮明栖看着递过来的卡,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很快就恢复平静的神色。
接过卡片,江序洲下意识的摸索了一下小卡的质地,手感和上一次他拿到的那张一样。
“好,有机会的话,下次还会来的。”
时间也不早了,他们也不再久留。
江序洲是家里司机送他过来的,阮明栖他们开了车,他也就让司机先回去,不用空等他。
车子开出去后,憋了一晚上都楚立阳终于是绷不住了:“你们不觉得恐怖吗,白布掉下来的时候,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从老式留声机里的音乐结束后,一切都很诡异。
先是朗诵的人声音僵硬机械的好像是机器人,紧接着突然面前都投影掉下一块白布,上面还画了让人非常不舒服的画。
明明是母亲和孩子的一生,从母亲扶持着孩子从襁褓中的婴孩、蹒跚学步,再到上学成家立业。
与左半边白布不一样的是,画布的右半边的内容全部都是黑色颜料画的。
画中的母亲脊背慢慢的边弯,孩子长大后尽管还陪同在父母的身边,却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可真要他们说出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又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确实很诡异。”阮明栖回想着白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