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喉咙发紧,心情非常的复杂。
“照片有什么不对吗,你们的反应好像不太对。”季方直试探性问道。
阮明栖迅速回神:“这几张照片能传给我吗?”
季方直愣了一下,他们要江序洲的照片他可以理解,只是怎么别人的照片都要走了。
面对他疑惑的眼神,阮明栖立马给了个解释:“我们认识她孙女,想把照片给她看。”
季方直愣了一眼,看向他们的眼神更加奇怪:“你们不是外地过来旅游的吗?”
阮明栖立马从手机里调出来了冉慧娴的照片,冉慧娴从某些角度看,和常英非常相像。
看到照片后,季方直相信他们确实认识婆婆的孙女,连接好蓝牙后,把他要的那几张照片都导了过去。
“你们不会拿照片做坏事吧。”导完照片,季方直不放心的追问一句。
阮明栖从口袋里掏了证件:“刚刚没说实话,我们是警察,来村里调查案子的,因为不方便说案件情况,才说是来旅游的。”
看过证件后季方直松了口气:“这样,是警察就没关系了,是我照片里有什么线索吗,如果你们需要的话可以尽管看,要哪张照片我导给你们。”
季方直都这么说了,为了以防万一阮明栖把相机里的照片看了一下,除了风景以外,并没有别的有价值的线索。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三人和季方直告别。
“真是没想到,来一趟还有意外收获。”林培鑫感叹一句,“如果调查到的资料是真的,常英很有可能患有阿尔茨海默病,脑海中的记忆错乱,才会以为冉慧娴今年上初中。”
“不排除这个可能,如果真是记忆出了差错,常英怪异出现在田埂边就能够解释。”
患有阿尔茨海默病的老人,有认知和记忆功能受损,可能出现失认特征。
“我回去再看看尸检报告。”
目前只是有这种可能,他们都不敢轻易下定论,具体结果还得有证据证实才行。
林培鑫把唐风出具的尸检报告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在见到唐风后,两人在角落好一通的嘀咕,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最后两人商量着出门一趟,同时林培鑫让阮明栖去和冉慧娴了解一下,她最后一次见到常英时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当天夜里,外出许久的唐风和林培鑫终于回来了。
“我们找了村里的药店,询问了一下常英是否有就诊情况。”
“那个医生说,去年九月份也就是冉慧娴开学前,曾带着常英去过他那边检查,说是出现了焦躁易怒,偏头疼的症状。”
林培鑫他们把从药店里拿来的出药单递给阮明栖:“医生建议他们去大医院检查一下,这一点下午也让你和冉慧娴确认过了。”
阮明栖点头:“我问过冉慧娴,当时她虽然想带常英去检查,但是身上的钱不够,她上大学的钱都是读书时候自己去做兼职赚的,剩下的钱只够支付一个月实习期的生活费,所以没有去医院做检查。”
“另外冉慧娴说,去年九月时,常英确实有出现健忘的症状。”
调查到这里,他们心里都已经有个数了。
常英的死不是命案,和丹林市第一次的调查结果一样。
只是现在的情况,他们很难对还在抱有一丝期望在等消息的冉慧娴开口。
“那现在怎么办,谁去说?”
林培鑫问道,不管调查结果如何,对于死者家属而言都是痛失至亲,再多的语言对于他们而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我去吧。”
刚走出去两步,江序洲和林培鑫同时跟上。
“你们干嘛啊?”
江序洲语气淡淡的说道:“陪你。”
“就是,虽然我们都不是什么会安慰人的主,他们都去一人一句,也许能多说点什么。”
虽是嘴上这么说,但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冉慧娴的情况无解。
江序洲他们在村子里找了一圈,最后是在土屋前找到冉慧娴的。
她坐在一块不知道哪里搬来的小红砖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地面,整个人宛若行尸走肉一般。
江序洲看着她的样子,感觉很不是滋味。
阮明栖对这样的情况束手无策,几次鼓起勇气,却张不开嘴。
正当他不知该如何时,手上一热。
江序洲牵了一下他的手,很快就放开,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