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但迫切希望早结束早度假的心情可见一斑。
白翎一行抵达美国之后,直接被菲利普博士的助理接到医院。一系列检查全部走优先通道,堪称无缝连接。而在病人做检查的期间,邵禹则被带到菲利普博士位于医学院核心大楼的尖端实验室,听取由博士本人讲解的治疗方案,并观看动态模拟手术过程。菲利普教授绝大多时间都待在实验室里,为了迁就他,很多不需要大规模人员参与的会议就直接在里边进行。由于进出实验室需要消毒换装,携带物件不方便,邵禹把自己的私人物品一直锁在柜子里。当谢丹丹联系到他本人,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邵禹第一次朝临时雇用的私人助理冷下脸来。
他脚步匆匆地从实验室走出来,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他走之前把全部事项交代得清清楚楚。如果是涉及大局的收购问题,找他的不应该只有谢丹丹,陆野会联系他,而谢秘书也一定会立即马上与他取得沟通,不该只是让助理在他方便回话的时候告知。
邵禹从柜子里取出手机,邮箱里有新邮件提醒,手机微信里也有谢丹丹转过来的热搜新闻。内容千篇一律,概括来说,就是本省排名第一的三甲医院发生恶行伤人事件。而每一篇社会新闻的标题和主要内容全部都在强调,意外发生的当口,被袭击的医生推病人挡刀,导致身为小提琴演奏家的病人手部受伤。医患关系本就敏感,医生如此恶劣的行径引发热议,舆论被刻意引导,对当事医生的谩骂谴责铺天盖地,甚至远远超越行凶歹徒所受到的关注。
南弋的个人信息遭到人肉搜索,邵禹拨号过去,电话已经打不通。
迅速浏览完毕,邵禹面沉似水。
他拨了视频电话回去,谢丹丹接了起来。
“怎么回事?”邵禹问。
“公司这边一切顺利,qc退出的消息按计划两天后正式发布。”谢丹丹顿了顿,用简洁高效的语言阐述,“这边有另外一件事,我觉得应该跟你汇报一下。事情是三天前,你们飞往美国那天发生的。现在了解到的具体情况,我汇总发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