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澤的眼神太過露骨,顏顧眼神閃躲,有種不好的預感。
「幫我放熱水。」
不知為什麼顏顧鬆了一口氣,飛快跑去浴室。
浴室被騰騰升起的霧氣繚繞著,顏顧正發著呆,身後傳來腳步聲,顏顧知道是陳景澤就沒理。
腰間突然攀上兩條有力的手臂,顏顧膽戰心驚,正想掙扎,耳邊聽到陳景澤不容分說的肯定句:「我要做。」
話一落,陳景澤把手伸進顏顧的睡衣內,歪頭親著顏顧的頸側。
「陳、陳景澤……」顏顧向下彎腰,膝蓋曲著,兩條腿輕輕抖索,抓住陳景澤的手臂,試圖阻止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但oga那裡會是alpha的對手,陳景澤根本不受影響,溫熱寬大的手掌隨心所欲在顏顧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遊走。
「停下來……陳景澤、陳景澤……停下來……」後面抵著滾燙的東西令顏顧心中驚慌害怕。
陳景澤置若罔聞,一把把顏顧轉過來推到牆上,接著低頭親著顏顧的鎖骨。
浴室瀰漫著苦咖啡味,顏顧兩手抵在陳景澤胸前。
「我不要,陳景澤,我不要,我不做……」顏顧眼眶紅紅的,拒絕的話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兔子急了會咬人,顏顧張開嘴發狠咬住陳景澤的脖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加入龐大的苦咖啡味里。
這下陳景澤總算停下了動作。
顏顧倉促拉上被脫到大腿間的褲子,「我不做,你想做就去找別人。」
說完就想逃走,被陳景澤擋住,他兩隻手抵在顏顧兩側,他認真想了想,說:「我對beta、alpha不感興趣,其他oga的信息素對我來說就像是廉價的香水。」
「我就要你。」
顏顧正要張嘴說話,可陳景澤不給他機會,用嘴堵了上去,沒一會又把顏顧提上來的褲子脫下來。旁邊剛好是放沐浴露、洗髮水這些瓶瓶罐罐的柜子,顏顧伸手把它們胡亂掃下去。
玻璃瓶罐落下來,碎片飛濺,聲音在浴室里格外響亮。
瓷磚地板流淌著鮮血,與水融在一起流進下水口。
腳踝被玻璃碎片劃破,陳景澤不痛不癢,但顏顧的反抗令他心生煩躁,「為什麼他們可以,我不可以?」
顏顧沒想到陳景澤還是認定自己是個隨便的人,鼻翼翕動,「我說了我沒有,我不是那種人……」
顏顧誓死抵抗的樣子,陳景澤也沒有心情了,憤懣道:「好,我不碰你。」
說完他轉身離開,手搭上門猛地一甩,先是「砰」的一聲石破天驚,隨後淅淅瀝瀝的落下玻璃碎雨。
浴室門破碎了。
總裁脖子第一次頂著咬痕上班的時候,那是滿面春風,眼角眉梢笑意盈盈,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而第二次頂著咬痕上班時,卻是大步流星,走路帶風,嘴角向下,眼神凌厲,每一根頭髮絲都透著不耐煩。
陳景澤把手機扔在辦公桌上,「林助!」
林助疾步來到辦公室內,陳景澤道:「顏顧工作好像很。」
「我要他,不輕鬆。」
畢竟工作多年,林助心下瞭然,「明白明白。」
「顏顧,幫我查個資料唄。」
「行。」
「顏顧,幫我做個表格哈,謝謝。」
「行。」
「顏顧,幫我整理這一箱檔案,辛苦啦。」
「好。」
「顏顧。」
「啊?」顏顧從滿桌檔案袋裡抬起頭來。
林助笑道:「總裁請你上去吃飯。」
顏顧和林助離開後,剩下的社畜竊竊私語,「他們倆鬧情緒了。」
「是情侶,是情人,賭不賭?」
「賭。」
「賭多少錢?」
「要玩就玩大的……」
原以為經過昨晚的事,陳景澤不會像以前一樣什麼都要跟他在一起了,但好多事情總在他意料之外。
不過陳景澤一句話都沒說,該吃吃該喝喝。
他也不願糾結,走一步算一步。
只是工作量突然變多了,好像所有人都需要他幫忙,開始他不好意思拒絕,後來實在太多任務做不完,便想開口回絕,但他們根本就不打算聽他說什麼,把任務交代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他也強硬了幾次把人叫回來,人家好說歹說:「求求你了,幫幫我嘛。」
「你最好了,顏顏,我好多工作都做不完,加班了一個星期,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