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澤接過杯子,喝了幾口。
顏顧把手放在陳景澤額頭探溫度,「沒有發燒,難道感冒了?」
alpha很難感冒,何況是頂級alpha。但如果真的生病了,越高級的alpha,身體的反應越明顯、越難受。
顏顧道:「難受嗎?」
陳景澤清了清嗓子,「有點,說不清哪裡難受,感覺渾身不自在。」
「去醫院。」
「我睡一睡就好了。」
陳景澤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顏顧捧著平板在桌前畫畫。
非常溫馨,除了陳景澤時不時蹦出來的咳嗽聲。
顏顧畫了一會就畫不下去了,走到床邊,「我們一起躺。」
顏顧一躺下來,陳景澤就將腦袋埋在顏顧頸肩,聲音悶悶的,乍一聽,還真像感冒時的鼻音,「畫完了?」
「沒。」顏顧指間插進陳景澤濃密的發中,「先擱著。」
在顏顧看不到的地方,陳景澤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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