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爾反爾,拒絕了何開。
何開對此心生不滿。在一個夜晚,找人準備輪姦了顏顧。
一群身強體壯的alpha朝顏顧走去,顏顧抱著父親的骨灰盒,丟棄行李箱,快步往反方向跑去。
何開走在前頭,見顏顧跑,何開也不想玩貓和老鼠的遊戲。
他讓手下追上顏顧。
骨灰盒上面有一把古董短刀,是顏父送給顏顧的十八歲生日禮物。
掙扎間骨灰盒掉在地上,但顏顧握住了那把短刀。
手下押住了顏顧,顏顧動彈不得,猶如案板上的魚肉。
何開淫笑著挑起顏顧的下巴。
旁邊有個烏漆嘛黑的小巷子,何開露出陰森白牙,「等我完事就到你們。」
何開拉著顏顧到那個烏漆嘛黑的小巷子,過了幾分鐘,一聲慘叫從小巷子傳出來。
幾位小弟提高了警惕。
見顏顧衣衫不整的從巷子裡跑出來。
幾位小弟趕忙跑到小巷子。
何開肩膀上刺進一把短刀,他臉色蒼白,「追啊,你們傻嗎,追到就上了他,他娘的。」
顏顧在前面喊著救命,幾位小弟在後面追。
顏顧拼命跑。
那時已是三更半夜,路上幾乎沒人。
體力比不上、跨步的大小也比不上,顏顧還是被他們撲在了地上。
他們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幾雙手在顏顧身上遊走。
就在顏顧絕望的時候,路口拐角刺眼的燈光掃過來。
「滴嘟滴嘟」的聲音讓顏顧重新燃起了希望。
是出警回來的警車。
顏顧最終得到救援,逃出魔抓。
他折回去尋找骨灰盒和行李箱,之後到警察局裡留個案底,差不多就天亮了。
沒地方洗澡,身上穿的是最暖的外套,顏顧沒換衣服,就這樣帶著滿身的信息素去約定地點等著未來的丈夫。
何開傷好後想找顏顧算帳,何父知道了這件事,把不學無術的兒子送到了國外留學。因為何父最近要升職了,不能在這個緊要關頭被人抓住把柄。
陳景澤了解完整件事情後,想立刻去閹了何開,但又覺得那樣太便宜他了。
陳景澤撐著胳膊肘上前超過顏顧,然後躺下來,將顏顧的腦袋摁在懷裡,「那時候怕嗎?」
顏顧閉上眼睛,貼緊陳景澤,「怕……」
陳景澤長腿夾住顏顧的腿,上下撫摸顏顧的後背,希望顏顧能得到一點點安慰。
第二天陳景澤讓林助聯繫了何開,話里期盼著何開帶上顏顧的古董短刀過來赴宴。
訂了一間包廂。
陳景澤提前到了,他坐在包廂里等何開。
直到點的菜上完又過了一會,何開才姍姍來遲。
何開坐在陳景澤對面。他頭上裹著紗布,臉上依然帶著笑,有點不屑又目中無人的笑。
「短刀帶了嗎?」陳景澤開口發問。
「那麼在意?」何開道:「看來顏顧在你心裡很重要啊。」
陳景澤:「別廢話。」
何開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嘴裡,開始吃起飯來。
陳景澤看著何開吃到一半,何開才從西裝兜里掏出古董短刀。
「既然那麼在意,那就跪下來求我,」何開道:「求求我我就給你。」
陳景澤神色淡然,「我怎麼確定那就是顏顧的短刀?」
何開把玩著刀鞘,「信不信由你?」
陳景澤看了一眼手錶,漫不經心道:「聽說…如果在頂級alpha的攻擊信息素下超過一個小時會死亡。」
「你敢?」
陳景澤靠在椅背上,慢慢釋放出攻擊性的信息素,「是什麼原因導致你產生我不敢的錯覺。」
強大信息素的猶如一層又一層薄膜不停地包裹住何開的身體,他呼吸不上來,又像越滾越大雪球把他壓在身下。他想站起來,奈何使不上力氣,從凳子上摔到地面。
「是聽從我指揮的何叔,還是你傲慢的性子,或者是你那沒用的腦子。」
陳景澤在手機上點點搓搓,不過一會,就有戴著防毒面具的保鏢過來把餐桌收拾了,然後端來一盤牛排。
陳景澤慢條斯理的吃起了牛排。
何開艱難開口:「你、靠信息素、算什麼、東西?」
聽完這句話,陳景澤笑了,「你靠有權有勢的家庭背景隨便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