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一直輕輕地安撫性地揉著。
「別哭了,」江辭聲音艱澀,「是我的錯,你不用哭。」
紀巷的耳垂被他揉得發熱,在黑夜裡感官尤其明顯,他不耐煩地揮開江辭的手,吸了吸鼻子,道:「道歉有什麼用,你不是要一個解釋的機會嗎,我現在人在這兒了,你趕緊說,說完放開我。」
「解釋了你就會原諒我嗎?」江辭又把手撐回牆上。
「你最好別想著編。」紀巷狠狠地盯著他,但卻忘記了江辭根本看不到,「快點說,別和我打太極。」
「行,爭取組織寬大處理。」江辭深吸一口氣,「我之所以騙你我22歲,是因為……我想聽你叫我哥。」
空氣詭異地停滯了兩秒。
紀巷猛地推開他,沒了支撐,兩人之間的被子悄然落地,蓋住了江辭光著的腳板。
「我給過你機會了。」紀巷冷著臉,「真當我傻是吧?這種理由都能編。」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