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子的另外一頭是江辭,他反而不敢動了,只能自己把自己那邊的被角掖住。
兩米的床,他們一個在最左邊,一個在最右邊。
中間起碼有一米二的距離是中空的。
民宿的彈簧床墊很厚,也很軟。紀巷有些認床,躺了一會兒渾身不舒服,再加上旁邊還有江辭這麼大一隻雄性生物,那種氣息的侵擾他根本無法忽視。
翻一面,再翻一面。
他像個蟲子似的,一會兒就要在床上翻個身弄出點動靜。
而他每動一次,他們之間隔著的被子就會被隆起來,然後放一陣冷風進去。
搞得他背上也涼涼的,江辭背上也涼涼的。
睡了很久,倆人都沒睡著,被窩裡也沒熱起來。
突然,江辭動了。
他翻過身面對著紀巷,用手掀起被子,另一隻手肘撐在床上,整個人移到了紀巷的背上貼著,光著的腿也和他的腿彎緊緊貼在一起,熱得發燙。
紀巷就跟中了什麼僵直技能似的,整個人不敢動。
他又把自己的手從紀巷的脖子下面穿過,把他整個人摟在懷裡了,另一隻手搭在他的腰上,帶著安撫性地輕輕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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