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把他不安分的手握住,在他眉心吻了一下:「今晚直播要說點事情,還有兩局,打完就關,好不好?」
紀巷的嘴巴癟了癟,一臉不情願道:「好吧。」
江辭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對著滿屏問號說了一句:「孩子夜裡哭鬧,剛剛哄完回來。」
「去你的吧!說誰是孩子呢!」紀巷在床邊吼道。
江辭很快排到了他的第四局,選到ez之後,進入遊戲。
這時候紀巷又起來上廁所,從他背後路過的時候,猝不及防伸出一隻手在他鍵盤上按了df兩個鍵,江辭的人物瞬間向前竄了一大截,同時給滿血的自己加了個治療。
跟在他身邊的貓咪輔助都愣了一下,心想這人是不是傻子,自己還上不上他的身。
彈幕剛剛結束自己的問號關注遊戲,這會兒又把問號刷了起來。
江辭「嘶」了一聲,回頭望去,始作俑者啵唧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滿意地說:「懲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紀寶太記仇了吧!]
[rich哥:竟敢把爹的閃現治療一起按]
[啊啊啊啊哈哈哈感謝紀寶!這局必5000!]
[開局地獄難度,舒服了!]
[你們真的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嗎?太可疑了我要求開色相頭!]
……
江辭看了一眼彈幕,輕蔑地哼笑了一聲:「不會真的有人覺得我沒了閃現和治療就會死吧?」
紀巷上完廁所走出來,又來到他的身邊。
然後,他偷偷地蹲下,從江辭的臂彎下方穿過,再慢慢起身,整個人到了他的懷裡。
他拍了拍江辭的腿:「我要坐。」
江辭為了讓他的動作,不得不暫時停下手裡的操作,站進草叢裡。自己帶著椅子後退了一些,給紀巷騰出空間,然後雙手扶著他的腰,將他整個人扶起來,坐到自己的腿上。
紀巷為了不擋住他的視線,趴在了鍵盤前的桌面上,抬眼盯著屏幕:「昂,我來給你念彈幕」
聲音依舊奶里奶氣。
彈幕直接原地升天!
江辭把下巴擱在他的頭頂上,唔了一聲:「念吧,晚上給你結工資。」
「感謝恭喜bug奪冠的10個海闊天空,謝謝。」紀巷即使腦子還有點糊塗,但一到直播面前,老主播的條件反射就來了,兢兢業業感謝禮物,「兄弟們,今晚禮物太多了,能不能不念了啊,念了十分鐘了。讓我念點正常彈幕行不?」
白嫖黨們紛紛刷起了能。
江辭突然又笑了:「能,快點念。」
江辭這樣的要求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紀巷觀察了好一會兒彈幕,說了一句:「房管呢,先把那些刷老公的給我封一封。」
然後他在江辭的手臂上扇了一下:「想占我便宜是吧?」
江辭又在他耳邊低聲說:「是有些人醋了吧。」
「開攝像頭吧,我這輩子還沒見過冠軍啥樣,給大傢伙開開眼。」紀巷念到,「我倆在酒店呢,開不了攝像頭。」
「酒店怎麼了?兄弟們還有人沒住過酒店?」
「微博咋回事兒?哎喲我頭暈,高精尖問題回答不了。」
「其他人在幹嘛?我咋知道我都是被抬回來的。誒,河道那個草有人,你注意一點。」
……
紀巷念了十分鐘彈幕,江辭還沒死。
念了二十分鐘,江辭還沒死。
「誒,你怎麼都不死一下的啊?」紀巷指著他的直播間標題,「虛假引流,我要讓觀眾舉報你。」
「全靠實力說話。」江辭說話之際,順手在旁邊的椅子上拿了個小抱枕塞他懷裡,墊著他的下巴,「我可以不死,為什麼要故意死,對吧?」
「聽起來好像也有三分道理。」紀巷舒舒服服地枕在抱枕上,喃喃道,「那不舉報你了,你們也不許舉報。」
勝利的動畫在電腦屏幕上浮現,江辭笑起來,揪了揪他的臉蛋:「你怎麼這麼可愛。」
「怎麼,」紀巷偏頭湊近他,「不討人喜歡嗎?嗯嗯嗯?」
江辭捧著他的臉,在他嘴上啄了一口:「喜歡。」
彈幕又飄過去一片問號。
江辭又懟了彈幕一句:「發問號幹什麼?你們和兄弟一起洗澡的時候怎麼不發問號。」
[草!暴躁主播,我好愛!]
[啊?男生居然真的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