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腳其實早就麻了,抱他回床上還費了好些工夫。
他緩了一會兒,脫下衣服鑽進被子,在紀巷的喉結上輕輕舔了兩口,最終還是沒有忍心把熟睡的他弄醒,把人抱進自己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懸浮了一整天的心,終於找到了落腳的地方。
……
翌日清晨,紀巷捂著自己的頭醒來,拿起枕頭就給了江辭一下:「你昨晚打我了?我頭好痛!」
江辭反手又把枕頭扔了回去:「一晚上了酒還沒醒?」
他又把紀巷摟進自己的懷裡 :「別鬧,再睡會兒的。」
「不許睡,我還要問話呢。」紀巷從他懷裡掙扎出來,撐著頭斜靠在床上,「你昨晚是不是還直播了來著,我總記得我還感謝了禮物。」
「是啊,然後你在我身上睡著了,我抱著你打完了遊戲。」江辭微眯著眼睛看著他,神態慵懶,「叫都沒叫醒。也不知道之前怎麼來的精力去念彈幕。」
「啊……」紀巷沉吟了一會兒,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臀,然後非常認真地枕著自己的手臂看著江辭,「那你昨晚怎麼沒結工資呢?」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