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絆倒。
就差那麼一點,岳淵渟的臉離和大地深吻就差那麼一點。
那瞬間冷玉到底還是心軟了,他撈住岳淵渟的胸口,把他提溜起來:「不要管我的事,我就是活該受欺負,行嗎?我用不著你把我從井裡挖出來,告訴我外面的世界有多大,我不稀罕知道!」
岳淵渟用一種溫柔但堅定的目光看著他:「哪怕只是為了錢呢?被扣了的工資可是你辛苦掙的。」
冷玉張了張嘴,想說他不在乎,但他說不出來。
怎麼可能不在乎!他一天洗十個小時的狗,洗得手都裂口了!
可要他怎麼接受這個世界其實可以有另外一面呢?沒那麼不講理、相對公正的一面。如果這些真的存在,那麼他過去二十多年的辛酸委屈又算什麼。
與其那樣,還不如乾脆承認一切都爛透了,反倒不太會痛苦。
岳淵渟知道,冷玉現在就和魯迅先生的那句名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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