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怎麼了?」冷玉握著門把手嘆氣。
岳淵渟關了水,帶著哭腔問他:「你是不是把花灑調成頭頂上那個大的了?」
「是啊,我喜歡用那個。」冷玉說完就反應過來了,他噗嗤一樂,「你打開花灑,就被澆了一腦袋冷水,是吧?」
岳淵渟開了條門縫,手裡拿著小花灑,露出濕漉漉的腦袋,眼神哀怨:「是我不好,我應該記得你喜歡用大的。」
冷玉就知道他沒憋好屁,順手抄起門邊的捲紙就朝岳淵渟砸過去。
岳淵渟迅速關門,縮頭烏龜當得毫不猶豫。
洗了澡出來,岳淵渟邊擦頭髮邊哼唧:「猝不及防被兜頭兜腦澆了冷水下來,我真的嚇著了,小心臟現在還在抖。我要是再脆弱一點,剛才都該嘎嘣一下過去了。」
冷玉特意沒睡,正在自己床上躺著玩手機,等著待會兒幫岳淵渟晾衣服。岳淵渟這麼濕漉漉地拱過來,冷玉反手一巴掌:「別把水弄我床上。」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