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他。
季辭遠踹了陸洲一腳,「滾。」
陸洲挨了兩腳,心情卻還是很好,他從床上爬了起來,「好。」
季辭遠以為陸洲要走了,鬆了口氣,沒想到陸洲走到一半,中途又折了回來,「哥,你最好別亂出門哦,今天人很多,我怕我保護不了你。」
又是這樣。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到了陸洲生日這天,陸洲總是不讓他出房間見人。這麼多年以來,只要是陸洲生日,季辭遠就連主臥的門都出不去。
好在季辭遠不是一個喜歡出去跟人應酬的人,不出去就不出去吧。
季辭遠應了下來,他打算今天在臥室里把之前落下來的劇都追完。
陸洲這才放心地走出主臥。
對陸洲來說,季辭遠是他養在家中的金絲雀,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看,別人連窺伺的機會都沒有。
陸洲下了樓,一樓的宴會大廳裡衣香鬢影,推杯換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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